两人坐在会客厅内。
沛菡为两个人倒了茶,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一出会客厅,就被等在会客厅外面的杜青一把捉住。
杜青小声问:“什么情况?那太监不会对我阿念姐姐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沛菡叹口气,同样小声道:“我的杜姑娘啊,谢大人是个阉人,他就是想对我家姑娘动歪心思,也动不了啊。”
杜青若有所思:“万一,他净身没净干净……”
沛菡连忙捂住了杜青的嘴巴:“哎哟,我的杜姑娘,您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会客厅内,林司念喝了一口茶,说道:“大人不妨直说吧,大人又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谢暄笑着问:“为何要这样问?”
林司念说:“上次是为了我手中的林家军虎符,那这次又是什么呢?大人行事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今日这件事一出,大人必定会得罪靖安侯府。”
谢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说着,他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司念,笑道,“但是今日之事,本座别无所求。”
说完,他大步离开。
林夏看着谢暄挺拔的背影,突然有种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着入局的感觉。
她叫来观墨,吩咐道:“立刻派人去靖安侯府盯着,若是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来,立刻跟上去。”
观墨恭敬应下:“是。”
她又叫来福伯,说道:“今日总督大人好心相助,我总不好埋没了他的好意,你同我一起,去京兆尹府敲鼓鸣冤,好好告一告那靖安侯府。”
知道是靖安侯府的人来搞事后,福伯早就一肚子火了。
听到林夏说要去京兆尹府告他们,福伯第一个站出来同意,他说:“姑娘,这种事,还是让老奴去吧,跟靖安侯府那种不要脸的人家交手,用不着您亲自出面。”
林司念笑着摇摇头:“有些事,的确需要我亲自出面。”
福伯说道:“好,老奴这就去安排马车。”
福伯一走,春娘立刻走了进来:“姑娘,婢子已经差人去靖安侯府问过了,那孙嬷嬷说,前两日,顾老夫人送了一床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被给您的堂姑。”
林司念笑了:“一床被子就将我那堂姑给收买了?”
林司念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堂姑,还真是便宜啊。”
春娘低声道:“可是,她毕竟是您的长辈,她要真想对付您,您在明,她在暗,我们还真不好办,只怕是防不胜防啊。”
林司念说:“和离的时候,我原本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却没想到,有人不肯放过我,不想让我好过,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还回去了。”
春娘问:“姑娘打算怎么办?”
林司念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道:“先去京兆尹府告他一状。”
刚好福伯过来说马车准备好了。
林司念点点头,带着春娘跟沛菡风风火火的朝京兆尹府赶了过去。
下了马车,林司念快步朝京兆尹府衙门口的那架大鼓走了过去,拿起鼓槌。
“嘭”
“嘭”
“嘭”
三声鼓响,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