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是个管家,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可没少跟林老将军一起出征打仗。
眼界可不是一般的管家能比的。
福伯冷笑着说:“当街?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脚下的这块地是我林将军府的地儿,你擅闯民宅,我还没去官府告你呢。”
顾景安怒道:“我说过了,我今日是来拜祭岳父岳母的。”
福伯冷冷道:“你的岳父岳母在雁门郡,不在我们林将军府,小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大刀,把这只癞皮狗给我打出去。”
刚才在门口驱赶顾景安的小厮,只是林将军府普通的奴仆,可如今这十几个拿着大刀的年轻人,那可是林司念临出发之前,为福伯留下,看家护院的府兵。
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经过千锤百炼过的士兵。
顾景安不是傻子,他今天过来本想胡搅蛮缠一番,反正如今林将军府没有主持大局的人。
他想趁着林将军府没人,吃绝户,弄点钱,把靖安伯府的窟窿堵上。
可是他没想到林司念临走之前,竟然给福伯留下了一队人马。
面对这十几个拿刀的士兵,顾景安深知不能硬碰硬,他深呼一口气,咬了咬牙说道:“本伯爷与林司念的事情,不是一个下人能管的,还不赶紧让这些人推下。”
福伯冷笑:“退下?退下后,让你趁着我们姑娘在边关打仗,来我们将军府吃绝户?我看你的想屁吃,小子们,还愣着干什么,上!”
一声令下,十几个扛着大刀的府兵叫喊着朝顾景安就冲了上去。
顾景安就是武艺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脚,他只能转身就往外跑。
跑出林将军府,顾景安还不忘恶狠狠的对福伯说:“狗奴才,等你家主人回来,本伯爷与她重温旧梦,你便是第一个被打断腿扔去乱葬岗的。”
福伯啐了一口:“我呸!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家姑娘和好,滚!”
顾景安只能滚了。
马车上,顾景安气的浑身发颤,他恶狠狠的捶打着马车壁,骂道:“一个奴才,也该对本伯爷动手,总有一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了。”
明俞在顾景安的身旁伺候多年,最是了解顾景安的心思,他笑着对顾景安说:“伯爷,奴觉得当下第一要务,是捉住林将军的心。”
顾景安眼神一亮,说道:“你说的对,楚玲珑跑了,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与林司念重修旧好,她爱我至深,正是因为爱之深,才会恨之切,所以才不愿意与旁人共侍一夫。”
明俞笑着说:“正是如此呢。”
顾景安立刻道:“立刻回府,本侯爷要修书一封,送到雁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