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镇北侯每次去都是寻花问柳,根本就没有心思听。
“什么戏?”镇北侯不安的问。
他和摄政王八竿子打不着边,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摄政王勾唇一笑,蟒袍上的金丝线闪发着金光,袖子一甩,转身道:“夺臣妻!”
镇北侯听后,瑟瑟发抖。
直到摄政王离远,他才后怕的把身子靠在墙上,缓缓往下滑。
那枚玉佩,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镇北侯听了摄政王的话,直奔迎春楼而去。
迎春楼的老鸨见镇北侯来了,笑脸相迎的招呼。
却见镇北侯道:“妈妈,你们这儿是不是有夺臣妻这场戏?”
妈妈老鸨一愣,随后咧嘴大笑,“哈哈哈,镇北侯,难不成又看上了哪家官爷的夫人了?”
镇北侯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
“去去去,本官不过是想看场戏,让人出场。”
老鸨道:“镇北侯,要出场不是不行,您这银子到位,别说一场了,就是十场也给您演下去。”
镇北侯牙一咬,将身上的银票“啪”一声放在桌上。
老鸨看着那张票子,笑的合不拢嘴。
随即从桌上拿起,“够够够,妈妈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老鸨转身,手一扬起,冲着不远处的小厮道:“去,让
“是。”
戏曲开唱。
镇北侯手心冒汗的坐在
身边的人都在一个都在议论夺臣妻的戏份。
离开迎春楼。
镇北侯骇然。
原来这部戏是汴京城的名戏。
讲的是玄月国先帝爱上了自己手下的一位臣子。
为了夺的美人,帝王曾暗示过那名臣子,奈何臣子看上原配夫人的家世背景,迟迟不放手。
最后玄月国帝王震怒,直接派暗卫将他暗中抓入宫中,割掉他的舌头,当场阉了他。
帝王一旨和离书赐他夫人离开,又一旨宠幸纳他夫人为妃。
而那名臣子失踪后,家中陷入绝境,帝王最后以通敌叛国罪名,斩杀他全族。
臣子得知家中人全死,内疚又悲愤,最后投井自尽。
但玄月国宫人不得自缢,玄月国帝王知道后龙颜大怒,命僧人超度,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备受折磨。
镇北侯双腿颤抖,低头一看,竟失禁了。
摄政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强取豪夺不成?
他没了心情用膳,跌跌撞撞回了侯府。
本想去叶澜音的府上,质问她是否和摄政王有一腿,可若问出没有,岂不是提醒了叶澜音?
镇北侯必定是对叶澜音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当年,他本就是趁着摄政王前去边关,这才有了可乘之机。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摄政王还没有放下。
他绝对不能让叶澜音过好日子!
哪怕是他不要的下堂妇,她也不配!
“老爷,您怎么了?”
邹双儿本来是想去书房找他的,谁知道他居然在东院外。
镇北侯吓了一跳,脸色有些不好。
“没事,双儿,你怎么来了?”
邹双儿面色娇羞,“老爷,您已经许久不曾去我院子了。”
“不如,今夜就在我院子里歇息吧?”
镇北侯今早才和丁香白日宣淫,精力早就用尽了,如今又被摄政王的事吓破胆。
哪里还有心思?
他推开邹双儿的手。
“不了,改日吧。”
“世轩在科举,你多用点心,替他祈福。”
“你瞧瞧人家叶澜音,每日一炷香上那叫一个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