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南:“……”他这是又当了被殃及的池鱼?
闫家兄弟带着两个孩子在墙角罚站,带小鱼儿去村里却没看好孩子的闫正道也很自觉的转着轮椅坐过去。
一时间墙边排排站成一排,看的何长留这个纠结,他这会是该跟闫家汉子统一战线也开口求个情然后主动站过去,还是抓紧机会跟小溪一起去老宅喂鸡鸭。
只是还不等犹豫出一个结果,楚潇就已经看过来:“何举人,你要是没事再跑个腿,去村里跟王五说一声冬冬在这边,免得他们找不到孩子着急。”
何长留:“……”真是想屁吃,这闫家人能给他和小溪单独相处的机会?
显然是不能。
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冬冬本就经常被萝哥儿这般罚,完全没觉得有什么,毕竟罚站总是比屁股开花好太多。
只是站着站着冬冬就直打瞌睡,头顶在墙上眼睛一闭就睡的昏天暗地。
小鱼儿虽说是个小哥,却终究不是个安静的小哥,所以根本站不住,被楚潇呵斥了几次,委屈巴巴的要哭不哭。
被闫家父子挨个哄着,又是讲故事,又是唱小调,最后在闫镇南那魔音之下终究没挺住,抱着闫镇深的大腿睡着。
“哥夫郎,孩子都睡着了,要不先抱屋里去?”闫镇南一脸期待的看向屋檐下坐着的楚潇。
楚潇眼皮都没抬一下,过了半晌才淡淡开口:“所以你们已经把道理给他们讲明白,他们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闫镇南:“……”当他啥也没说。
再看闫镇深,不言不语抬头望天,嘿,今天这天气真好,看看万里无云的,要是不换个位置,一会怕是要被太阳晒够呛。
楚潇没再搭理他们起身去后院忙活,闫镇南这才呼出一口气:“大哥,走不走?”
闫镇深面无表情,白了闫镇南一眼:“往哪走,孩子抱屋里去,我去后院收拾牛棚。”
这要是活不干直接跑的没影,别人怎么样不敢说,闫镇深是知道他大概率会被夫郎撵出来自己睡。
有着同等遭遇的兄弟二人一对视,心照不宣的叹了口气。
后院,看着面无表情一会收拾牛棚,一会又去打扫猪圈,故意装作漫不经心般在楚潇面前走来走去的闫镇深,楚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你就不能先收拾一边?”
“我在想小鱼儿会不会知道自己错了,又错在了哪里。”闫镇深一脸哀怨的的看了楚潇一眼:“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楚潇白了他一眼,“你是用脚想事情,必须走来走去?”
闫镇深:“……”他夫郎这么说话,绝对是还在生气,要是今晚他能平安上炕,可得好好努力一下,用实力来让他夫郎知道,爱护夫郎的汉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