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杰骑在他屁股上,另一只手去捏住两支香烟并猛烈吸了两口,然后小声地趴他耳边说:“我第一天进厂的那个晚上,是不是你用烟头烫我?”
“操你妈!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还嘴硬!叫你还嘴硬!”
夏良杰咬着牙将两个烟头狠狠地按在那只被拧在背后的手臂上。
“啊……”刘金水另一只手无奈地拍打着床板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直到烟头熄灭,才将其丢掉。
“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用烟头烫我?”夏良杰说话还是很和气。
“真……不是我,我只用……”刘金水说话支支吾吾。
夏良杰突然发火,对着他的头扇了一巴掌大吼一声:“说呀!”
吓得刘金水一哆嗦:“我只用被子蒙住了你的头。”
夏良杰松开他的手,一边说一边下床:“早他妈认了!你也不用受这罪,给你留两个印记,记住!跟你无关的事别乱参与。”
“你当时还伤了我的手!”他有点不服气。
“你那是活该!”
夏良杰将自己的被子抱了起来,又走到了刘金水的床前。
他坐在床上一脸不服地看着手臂疼的受不了的烫伤,却突然被蒙住了头。
夏良杰用力的按住他的头,他双手开始拼命地拉扯掰夏良杰的双手,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求求……你!我错了!……快放手呀!”
夏良杰感觉差不多了,就松开手抱走了被子。
只见刘金水吓的全身哆嗦,大口地喘着气。
夏良杰回到床上靠在墙上,抽出两支香烟丢给了对面刘金水一支。
“阿水啊!刚才蒙住你的头,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感受,你是不是拼命想掰开我的手!”
刘金水点了头:“嗯!”
“要是再有几个人给你棍棒加身,你会不会更玩命去掰那双将要闷死你的那双手!”此时夏良杰说话很激动。
刘金水亲自感受一番后,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可恨,况且跟夏良杰又不认识也无怨无仇。
他幡然悔悟,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对着夏良杰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糊涂了,你床上的水也是我泼的。”
“我知道!所以给你手臂上留了两个烫疤,一是告诫你,跟你无怨无仇的人别下狠手甚至死手,二是告诫你,你受了伤,应该去找指使你的人!”
“我记住了!”
“道理给你讲的很明白,我希望咱俩不要成为仇人,其实你也是受害者,我发现他们开始疏远你。”
“我是咎由自取,是我没脑子,信了他们的话。”
“现在把事说开了,咱俩既在一个宿舍又在一条线上班,以后好好相处!”
“嗯!好好相处,我想给你讲一下我和他们之间的事。”
“听你口气,你帮他们暗算我是有原因的!”
“是!”
“那你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