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情有些萎靡,应该是落差太大没睡好,毕竟昨天还是西装革履、名贵晚礼服,今天已经戴上银手镯,套上绿马甲。
没和两人交谈,转而走出市局。
楼上,李刚有些愤愤,想起刚刚祁同伟那张丑恶的、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周局,您说这祁同伟还是咱市局走出去的吗,三天,这不难为人嘛。”
周正明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和从哪走出去没有关系,倒是你,真该去找个扳手去修修你那颗榆木脑袋。”
“知不知道什么叫工作,工作能挑挑拣拣打折扣吗,三天时间你行不行,不行我换人。”
“行,我保证完成任务。”
骂走李刚,周正明有点犯愁,自己这边该做的能做的可全都做到了,老梁那边可千万别掉链子。
不然进部之路,遥遥无期。
.........
省委办公大楼,省委书记办公室。
易行长简单整理一下仪容,便匆匆而来,见到平鸿振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平书记,我....你.....唉.....”
易行长老泪纵横,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就站在平鸿振面前哭。
“老易,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你说,你哭什么啊。”
刚刚在医院,祁同伟已经告诉他,平鸿振是知道员工持股计划,可是没同意,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要说两人也是老相识,他老易也算是平鸿振的老部下,没办法还好,只能听天由命。
可有办法却不采纳,就这么被放弃,心里哪能没一点怨气。
可现在老易一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哭嚎卖惨,希望可以打动这位高高在上的一号。
“平书记,您弟妹,您侄子,您侄孙,以后就拜托您了,我老易一步踏错,错信了申正志,给银行,给组织,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我认了。”
“我罪该万死啊.....呜呜呜.....”
易行长捶胸顿足,满脸悔恨。
这副模样,让平鸿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刚刚在隆泰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拒绝梁群峰啊。
毕竟都是老伙计,真要把人往死里逼吗。
可员工持股,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呢。
平鸿振没有害人之心,就是求稳,喜欢用熟悉的人,成熟的案例来解决问题。
梁群峰在经济建设上毫无建树、案例也无参考,需要摸着石头过河,风险太大。
“唉....好了,你也别哭了,我现在给梁群峰打电话,他刚刚跟我说了一个方案,可能会帮到你。”
易行长眨巴着小眼睛,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什么方案?”
“具体情况还是让他和你说吧。”
梁群峰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乘坐汽车来到省委,进入办公室,见到坐在沙发上易行长,暗道,稳了。
祁同伟这小子,这招确实高,让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行长来哭嚎。
一个敢想,一个敢做,俩人都是人才。
瞧瞧老易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双眼肿的跟桃子一样,我滴妈,这最低哭了一个多小时。
难为你了,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