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老桥头的小老头看了看张衡又看了看商鹏,突然泄气似的瘫倒在凳子上,嘴里发出一阵阵苦笑,对着张衡说道:“我做错了吗?我不是也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建设兔子吗?”
张衡突然冲着商鹏努努嘴,然后抬起手,吃了一个耶的形状,商鹏一愣,然后从兜里拿出烟给张衡夹上,又拿出打火机给张衡点上。
张衡又夺过烟扔给老桥头一根,然后示意商鹏给老桥头点上,等老桥头吸了一口以后对着老桥头接着说道:“那时候我就劝过你,你不听啊,总是以为自己有面子,结果那,让我这个干儿子给你撅了吧?当年我那么和你说,让你掌握一军,结果你自己说说,你当年是怎么说的,你说就是放弃实职职务谁还能不给你面子,结果那,现在人家都把你当猴子看了吧,你自己儿子不说了,战死了,你那两个孙子那?
你说你一个少将军衔的人,两个孙子竟然被人抢了功劳,事后还假惺惺的道歉,我和你说过没有,那时候你就应该打回去,结果那?也是你自己说的吧,你说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呵呵
姥姥!结果人家不仅抢了你孙子的功劳,还抢了你的孙媳妇,你那?就来两个人说一下你就放过了,要不是我你那两个孙子早就不认你了,你倒好,今天还有脸来和我说让我退一步,我退他奶奶个腿!
我告诉你,老桥头,你以后就在你那屋里里好好待着,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你那两个孙子以后归我了,我带着他俩,你也别和我提什么交情了,我早就还完了,你回去告诉那家人,今天起他家别想好过,当时怎么上去的,我让他怎么下来,我说的,就是他搬出他爸的骨灰盒来我也弄他家,知道了吗?”
老桥头被骂的整个人都矮了一寸,手里的烟都晃动了?抬起头看着张衡,好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把交情都转给你的。”
张衡噗呲一声笑了,指着老桥头骂道:“你TM老糊涂了?你那还有交情了?都让你这几年给败光了,还交情,这两年要不是我保着你,你早就让人弄死了,还干到处去卖脸去,去年孙政委家小姑娘差点被人弄走了,人家都要气死了,你那?舔着大脸去说和,当时要不是我在那,人家都想崩了你,你知道吗?还有前年老群家的小儿子,被人打断腿,你也觍着大脸去说和,人家没打断你一条腿就不错了,都是军队出来的,谁能忍气吞声啊?你以为你去做好事?人家都恨死你了,要不你以为你孙子的功劳那么好顶替的?自己还不自知,今天还干觍着脸上我这来,你知道我今天要是答应你有什么后果吗?
明天他就敢顶替商齐的功劳,后天就敢插手我这里,你真以为说完就得了?人家是在试探我那,真的被你气死了,唉!算了,你走吧,以后这里你别来了,谁要是再找你说和我也不管了,至于你以后怎么样,呵呵自求多福吧!”
老桥头这次是真的颓废了,一直到烟头烧到自己手才赶紧出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商鹏一直没有说话,等到那个老桥头油出去才对张衡问道:“大师伯,什么情况?”
张衡叹了一口气说道:“老革命了,爬过雪山,走过草地,一直在后勤干,那时候后勤管理的井井有条,就是耳根子软,有点交情就能掏心掏肺,自己家人却是不管不顾。
他家老大以前跟着我,牺牲在四九城和平解放事业上面,有两个孙子,也都是军人,在北面战场上被人顶替了功劳,哦!不是立国之战,是和毛熊之间的小摩擦上立的功劳,呵呵后来我就给调回来了,现在在你大哥那里。”
商鹏点点头,然后对着张衡说道:“那这次?”
张衡眼中灵光一闪而逝,开口说道:“敢伸手就应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