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你,柱子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何雨柱一边急匆匆地走向药店,一边心里七上八下。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秦京茹那虚弱的声音和苍白的脸色。虽然心里还有一些不安和疑虑,但他总觉得,既然秦京茹如此信任自己,他就不能不管不顾。毕竟,他是个传统的男人,面对女人的求助,总觉得有责任伸出援手。
买完药后,何雨柱赶回四合院,心里仍然在盘算着如何跟秦京茹保持适当的距离。他明白,自己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如果继续这么模糊下去,不仅对自己不好,对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每当他试图拒绝秦京茹的时候,总会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击败,仿佛内心深处的某个软弱角落一直在阻止他做出果断的决定。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敲了敲秦京茹的门。她虚弱地应声开门,看到何雨柱拿着药,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何雨柱将药递给她,并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再告诉他。秦京茹接过药,轻声道:“柱子哥,真是谢谢你了,家里也没有别人能帮我,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他明知道自己应该赶快离开,但她的依赖和感激让他不忍心转身离去。最终,他还是坐下来陪了她一会儿,直到确认她吃了药,脸色稍微好转后,才起身告辞。
然而,正当何雨柱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他回头一看,竟是棒梗,那小子平时就是个不安分的主,这会儿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棒梗看到何雨柱,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故意走近秦京茹的门口,探头探脑的样子显得极不寻常。
“棒梗,你又在瞎晃悠什么呢?”何雨柱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他一向对棒梗的行为不太放心,这小子从小不学好,总爱惹是生非,有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特别是最近,棒梗总是出现在一些不该出现的地方,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坏劲儿。
棒梗见何雨柱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发憷,但他还是故作镇定,撇嘴道:“我就是随便看看,怎么了?柱子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何雨柱心头一紧,他看得出来,棒梗这小子绝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这让他不禁警觉起来,秦京茹现在就住在这里,如果让棒梗这种不三不四的小子近了身,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何雨柱冷冷地盯着棒梗,沉声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听到没有?”
棒梗虽然嘴上硬,但面对何雨柱的威严,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他嘴角抽搐了几下,低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柱子哥你真是紧张兮兮的,我什么也没干。”
何雨柱走近一步,盯着棒梗的眼睛,语气更加冷峻:“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我可不会手软。”
棒梗终于被何雨柱那双凌厉的眼神吓住了,他勉强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匆匆溜走了。看着棒梗的背影,何雨柱心里不禁暗暗叹气,他实在是不愿意跟这些小混混有过多的纠缠,但现在看来,他不能再对棒梗这种人掉以轻心。
回到自己屋里,何雨柱坐在床边,心里却依旧难以平静。秦京茹的事情让他陷入了纠结与矛盾之中,而棒梗的突然出现又让他更加不安。他担心秦京茹的单纯会成为某些人眼中的“猎物”,而他作为四合院里比较有威望的男人,似乎不得不站出来承担起某种责任。
“我这是怎么了?”何雨柱捂住脸,心中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要不惹事、不卷入麻烦,日子就能平平稳稳地过下去。可是,现在看起来,事情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就在他心里纷乱如麻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柱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地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却发现站在那里的依旧是秦京茹。
“柱子哥,能再麻烦你一下吗?”秦京茹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恳求,她的脸色似乎又有些苍白,仿佛刚才的药效还未完全发挥作用。
何雨柱有些无奈,但他也无法拒绝。他勉强笑了笑,道:“秦姐,什么事?你说吧。”
秦京茹微微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刚刚听到院里有些动静,心里有点害怕……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面乱转?”
何雨柱心里一凛,他立即意识到,秦京茹可能也察觉到了棒梗的异常举动。他点点头,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去看看。”
说完,何雨柱快步走出屋子,在四合院里仔细巡视了一圈,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后,他才回到秦京茹门口,轻声说道:“放心吧,外面没事,估计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
秦京茹听到他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柱子哥,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她那双感激的眼睛,心中再次泛起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应该保持距离,不再卷入这些纷扰之中,但面对秦京茹的依赖和信任,他终究无法狠心拒绝。
回到屋里,何雨柱重重地坐在床边,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的那股不安和矛盾,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再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醒来,昨夜的焦虑和不安依然在他心头盘旋。他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根香烟,却迟迟没有点燃。烟草的味道此刻反而让他更加烦躁。昨晚的情景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棒梗那小子的诡笑,秦京茹的虚弱,以及她对他的依赖,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紧紧缠住,让他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