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莹气的，直接跌坐在沙发上，姜念桦急忙上前搀扶住她。
“奶奶，你还好吗？”
“啪——”
姜玉莹反手就给了姜念桦一个耳光，“没用的东西，为什么没有发现南天华通知了薄夜寒他们。”
姜念桦捂住脸颊，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你打她做什么。”薄也上前一把拽过姜念桦，“身为这种老变态的孙女，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姜念桦脸颊红肿，她咬着唇瓣，没有接薄也的话。
“这种老变态的奶奶，不认也罢，你才十八岁，难道要一辈子被这种老变态给洗脑荼毒吗？”
“小姑娘，你十八岁，成年了，是大人了，该有自己的思想了，而不是像个提线木偶，被人牵扯着走啊！”
薄也语重心长地劝说道：“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学好很难，学坏可是很容易的。”
“你也不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变成个小变态吧！”
姜念桦就：“……”
“闭嘴，贱男人，闭嘴。”姜玉莹冲着薄也怒吼出声，“果然是薄彧的儿子，就是下贱。”
“死老太婆，你骂我也就算了，你还骂我爹，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薄也挽起袖子，上前拽过姜玉莹，伸手就去撕她的嘴，“老变态，我撕烂你的嘴。”
“我让你骂我爹，我让你骂我爹。”
“要不是你这个老变态，我爹和我妈怎么会离婚，我和我弟弟怎么可能会是没爹没妈的孩子。”
“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开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别打我奶奶。”
姜念桦回过神，扑上去拉薄也的手，“求你了，别打我奶奶。”
“她年纪大了，还得了癌症，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姜念桦哭出声，“求求你，放开我奶奶。”
“别求他。”姜玉莹一把推开姜念桦，“让他打，他打死了我，我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薄也。”薄夜寒淡漠开口，薄也马上就推开了姜玉莹。
薄夜寒走上前，目光凉薄地盯着姜玉莹，“你说的这些，和我爷爷说的不一样。”
“我会让你和我爷爷见面，让你们当场对峙。”
“你们中，有一个人在撒谎。”
姜玉莹被薄也推的那一下，整个后背都在隐隐作痛，但薄夜寒丝毫不同情她。
更甚至，他自己都想动手。
他的栀栀做错了什么，南家不过是旁观，没有选择出手帮她，她就换掉南家的女儿，还让许家如此折磨她。
如果不是栀栀遇到了她的师父，薄夜寒简直不敢想，她在许家的折磨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见就见。”姜玉莹坐直身体，整个人又露出那副高傲不桀的模样，“我还怕了他薄建华不成。”
“那……姜老夫人，请。”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淬了冰，看着姜玉莹的眼神，更是冷到极致。
老爷子在和他说那个故事的时候，分明就和姜玉莹说的不一样。
老爷子这些年来，每次都说，和奶奶的感情很好很好，薄夜寒不信，奶奶那样的大家闺秀，会喜欢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所以他们之间，必定有一个人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