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有些感慨,冀州牧可是高官,属于一方诸侯,牧守一方,权力极大,说白点,整个冀州都属于韩馥韩家的。
“嗯!”李婷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不过,这几日我看飞儿行事颇为稳重,其性格与其父亲多有不同,或许飞儿绝非池中之物。”
张氏继续赞道,对韩飞,她以前认为韩飞资质平平,未来或许也就那样,但如今见了韩飞,她觉得韩飞变得更加优秀了。
“嗯,以前阿飞哥无忧无虑,这几日我看阿飞哥心事重重,很多时间都在考虑事情!”
李婷皱着眉说道,以前的韩飞,会什么事都对她说,如今的韩飞,似乎心里藏着秘密。
“别管了,此去冀州,你父亲和哥哥想必也能在冀州做个官,我等只要好好生活就可以了,相信肯定比颍川过得更好。”
张氏还是有些开心。
在颍川,他们李家只是一个小家族,要什么没什么。
如今天下越来越乱,他们有韩馥这个冀州牧大树,想必会过得更好。
“嗯!”李婷应了一声。
韩飞下了马,走进韩馥马车。
“父亲!”韩飞喊了一声。
“阿飞,来,坐我旁边。”韩馥脸上带着笑意,让后坐的靠边,让出一个位置给韩飞。
韩飞坐了上去。
“阿飞,为父看你越来越稳重,为父很欣慰啊!”韩馥笑道,眼中赞赏之色毫不掩饰。
“父亲过奖了,只是如今去冀州,儿心中有些惶恐罢了!”
韩飞先是谦虚一笑,然后说起冀州。
他打算在韩馥面前说说他的想法。
“哦?去冀州有何惶恐啊?”韩馥有些惊讶。
“父亲,如今父亲为天子牧守冀州,乃皇恩浩荡,不过,冀州乃大汉富州,而冀州北靠幽州,南临中原,西近并州,东接青州,并州有黑山军,说是黑山军,其实就是黑山贼,青州有黄巾贼,我等去冀州,或要面临很大挑战啊!”
韩飞皱着眉头说道。
“这......”韩馥听了有些担心,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去冀州做个冀州牧,然后让冀州稳定就行。
如今听了韩飞的一番话,倒是让他有些担忧了。
“阿飞怎么看?”韩馥见韩飞提起,想必韩飞应该有了想法。
“父亲,若是黑山军与黄巾贼攻我冀州,唯有军队可挡,这不仅仅关系着冀州的安危,更关系着我韩家的安危。”
韩飞满脸沉重。
“嗯,有道理,到时候为父自会好生拉拢冀州将领。”
韩馥点点头,他认为韩飞说的有道理。
“父亲为冀州牧,冀州各官员自然是父亲任命,不过,父亲,军队,我韩家也可掌。”
韩飞双眼光芒一闪。
“嗯,我儿言之有理,看来我儿果然更加成熟了,哈哈哈,可让笠翁领一支兵马护我韩家。”
韩馥很是高兴,他没想到以前看着有些平庸的儿子如今竟然有这等智慧。
“不,父亲,我韩家乃颍川人,颍川人做冀州州牧,冀州世家必然多有不服,届时若是暴乱,而冀州若再有山贼暴乱,我韩家如何自处?如何应对?”
韩飞摇摇头说道。
“那......阿飞怎么看?”韩馥有些疑惑。
“父亲,除了让笠翁兄掌军外,孩儿也欲掌军。”韩飞满脸坚定、严肃。
“这......阿飞,你还小,军中劳苦,你更不懂军中之事,且当兵打仗,不安全,阿飞还是做个文官算了,放心,为父定让你做冀州大官。”
韩馥心中不愿意自己爱子去军营,军营很苦,他可不想让自己爱子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