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诗虽然将信将疑,不过她跟秦淮茹一样,很乖巧很听话。
当家爷们儿说啥就是啥,于是立马答应下来。
“嗯!等到周天吧,我在运输科找辆卡车,把你那边的东西都拉过来。”
“那太好了!免得用吉普车,还得一趟趟的来回跑,大的物价也装不下。”
“对了!后院的池塘和花园,你也别自己动手,我找专业人士来弄,花不了几个钱。”
“把你累出毛病来,我可要心疼死了。”
“顺带把房子也修一下,这么长时间没住人,保不准就有啥地方出了问题。万一伤到你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爷!我都听你的。”
两人斜躺在罗汉床上,刘玉诗偎依在王朝阳的怀里。
小脸贴着大脸,娇躯贴着虎躯。
“终于摆脱了他们母子俩,我这几天吃饭,都比以前吃的多了。”
“要不是在小敏家睡的不习惯,肯定也会睡的更香。”
她想到之前压抑和痛苦,又对比现在的幸福和甜蜜,不禁感慨万千。
“心情好胃口就好,睡得也踏实!”
“你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往后你我相伴一生,幸福到老!”
“爷!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我…...好想就这样一辈子……一辈子躺在你怀里…...”
刘玉诗听着心爱男人,情意绵绵的情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好玉儿,别哭!你是我最珍爱的宝贝儿,我们肯定会一辈子不分离……”
将刘玉诗送回去后,王朝阳开车回到厂里。
随后就去了原来的生产车间,找到师父彭建国。
其人是四九城的老住户了,几代人都生活在京城。
向他打听打听,有没有可靠的木匠、瓦匠师傅。
看到王朝阳,彭建国很有些意外。
他捶了一下徒弟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好小子,不声不响的就当上科长了!”
“嘿嘿...谁叫我运气好呢,遇到一个受了伤的敌特。”
“啧啧,这好事儿尽让你遇到了,上次救了杨厂长,这次又……”
“你这要是宣扬出去,估计都有人嫉妒得要敲你了!”
“我就是在师父你面前说一说……别人问我,我都是含糊其辞。”
“这就对了!你这么年轻,提升的太快,根基就不稳。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才不会树大招风啊!”
“谢谢师父提醒,只有你老对我真心实意!你放心,我知道该咋做!”
“行,你小子向来聪明,师父我就不啰嗦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与王朝阳相熟的工友们,都过来跟他打招呼道喜。
拿出中华烟,散了一圈,又说了一会话,众人才渐渐散去。
“你过来找我,是有啥事儿?”
等到王朝阳把来意一说,彭建国就皱起了眉头。
“你小子咋想一出是一出?哪有大冬天收拾房子的?”
“嗐!不是我要修,是我一个表姐,她找到我这里了。可我也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只能来请教师父你啊!”
“你有没有认识的,知根知底、干活利索,人也实在的包工师傅?”
彭建国闻言,想了想说道。
“要说木匠瓦匠,这附近还真有几个大匠,手艺绝对没问题,要说人品实在……”
“嗯...有个样式雷的传人叫雷云山,听他自个儿说,祖上从康熙年间,就是给宫里修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