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曾校长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道：
"李教授，您不是说要单独见见黄国栋吗？
"
李芳点点头：
"是的，黄国栋的表现也很不错。
不过，
"她的目光又回到陈明校长身上，
"我更想先和周群、林诗雨聊聊。陈校长，你看方便吗？
"
陈明校长立即答应：
"当然方便！李教授您看，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安排？
"
李芳笑着摆摆手：
"不急，等演出结束吧。对了，我在想，也许可以推荐他们参加我们学校的夏令营。让他们提前体验一下专业的音乐教育环境。
"
季校长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强忍着不悦，试图为黄国栋争取：
"李教授，黄国栋的表现也很出色...
"
李芳点头表示认同：
"是的，黄国栋也很优秀。不过每个人的特点不同。周群和林诗雨在某些方面展现出了独特的才能，这是很难得的。
"
陈明校长听得心花怒放，赶紧问道：
"李教授，您刚才说的夏令营，具体是什么情况？
"
李芳解释道：
"这是我们学校为有潜力的高中生准备的。让他们提前接触专业的音乐教育，也帮助他们更好地规划未来。如果他们有兴趣，我可以帮忙推荐。
"
季校长听到这里，心中警铃大作。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原本以为今晚是黄国栋的表现机会，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把风头全抢了。
"李教授，
"季校长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说道，
"您也知道，黄国栋家里的背景...他父亲在教育部门可是有些影响力的。如果能培养好黄国栋，对我们学校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
这番话说得很委婉，但其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李芳听罢，眉头微微皱起。
她沉吟片刻，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季校长，
"李芳缓缓开口，语气平静，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在音乐这个领域，最重要的还是感觉。背景...嗯，也许在某些方面有帮助，但不是决定性因素。
"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您放心，我会公平考虑每一个学生的。黄国栋确实也很优秀，我也会和他谈谈的。
"
季校长听出了李芳话中的婉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但在这种场合，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陈明校长在一旁听得暗自得意。他心想：这下可好，不仅给二中长了脸，还可能为周群和林诗雨争取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字，双赢！！！！
李芳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陈校长，周群和林诗雨平时在学校的表现如何？他们有参加过什么音乐比赛吗？
"
陈明校长立刻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季校长的表情，心中暗爽。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简单。
很多礼貌都是表面维系的，背地里，各有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