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先前在江凌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傲慢和轻蔑，此刻，都在这巨大的身份差距面前，被彻底碾成了粉碎。
面对这样的大人物，她连蝼蚁都不如。
江凌淡淡道，“你的简历，在五个人中是最差的。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当我的秘书吗？”
廖欣翎咬了咬红唇，双腿夹紧，十指紧扣，“不……不知道。还请江总明示。”
江凌嘴角勾起，“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份啊。”
他勾了勾手。
廖欣翎虽然心底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
“你可是我那亲爱的小舅子的女朋友。”
江凌缓缓用力，掐住她的下巴。
廖欣翎吃痛，蹙起柳眉，但，却不敢反抗。
江凌又问，“听说，他当初追了你很久？”
“三……三年，最近我才答应跟他在一起。”廖欣翎回答道。
此刻，她也隐约明白了江凌的意思了。
江凌嘴角勾起，“昨天，你说了什么来着？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廖欣翎浑身发抖，嘴唇青紫，“江总……昨天是我有眼无珠，说话没过脑子，请您见谅！”
她都快吓得哭出来了。
之前的江凌，在她眼里就是个废物！
可现在的江凌，却是可以主宰她命运的大人物！
她哪里敢，把之前说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给江凌听？
江凌缓缓松开了她，悠悠道，“昨天，你说我是个废物，废物，就该被戴绿帽，对吗？”
廖欣翎不敢吱声。
“今天，你说我是绿毛龟，对吗？”
虽然他声音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可那压迫感，却让廖欣翎感觉喘不过气来，满脸恐惧。
江凌又笑了，“所以，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想再问你一句……我是废物，还是楚振是废物？”
廖欣翎双眼瞪大，最后，乖巧地低下头，“楚振跟江总您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在您面前，说他是废物都算是抬举他了。”
“哈哈哈——”江凌大笑起来，“看来，你很识趣啊。”
“我本来就不喜欢他，他又丑，又矮，要不是楚家有点钱，我压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廖欣翎也豁出去了，直白开口道。
江凌冷笑一声，“按照你们两人的逻辑，废物就活该。”
“你进入安然国际，估计也是借此职位一步登天，今天，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说完，他拍了拍大腿，在中间留出一人宽的位置，“这里没有监控。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廖欣翎俏脸煞白，脸上火辣辣一片，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好歹也见过猪跑吧？
江凌的意思，她懂。
可，对连谈恋爱都仅限于牵手的她来说，根本无法接受。
她抬头看了一眼江凌。
要是个糟老头子，或许，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可，江凌长相并不差。
以前，江凌在她眼里，虽然窝囊了点，也算个高穷帅，可现在，江凌的身份暴露在他面前，那就是顶配的高富帅。
权衡一番，她最后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江总，我来给你按摩一下。”
说完，缓缓跪了下去，然后，用爬的姿势，凑到江凌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