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在听完柳擎天的话后,也是深表赞同地连连点头,随声附和道:“没错没错,阿风啊,还真别说,你的外貌确实与当年相比毫无二致。啧啧啧,不愧是修仙之人啊,果真与众不同!”
此时,龙如风在听到老胡所言之后,不禁猛地转过头来,将视线投向了柳擎天,其眼神之中满是问询之意。而老胡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龙如风此刻的神情变化,于是赶忙解释道:“阿风啊,你可千万别责怪老柳啊!他并不是有意要将你的事情告诉我知晓的。只是在上次我俩一起喝酒的时候,这家伙一不小心喝高了,结果就稀里糊涂地把关于你的这些事儿给说了出来。”
龙如风听到老胡的话语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他狠狠地瞪了柳擎天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一般。紧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对着柳擎天大骂道:“我说你呀,可真是够菜的!既然这么菜,那就得多加练习才行嘛,别每次一喝点酒就跟个大嘴巴似的到处乱说一通!”
柳擎天听到龙如风这番毫不留情的责骂,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尽管对于龙如风当着老胡的面如此评价自己感到十分不悦,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次确实是自己的过错在先,所以最终还是强忍着心头的不悦,轻轻地点了点头,并低声回应道:“好好好,我知道啦,我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说完这话,他还心有不甘地偷偷瞥了龙如风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怨恨与不服气。
随后,柳擎天像是想要尽快转移话题以缓解此刻尴尬的气氛,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声喊道:“行了行了,先别提这些烦心事了,咱们三个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凑到一块儿来的,来来来,接着喝。”话音未落,他便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柳擎天刚刚放下酒杯之际,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胡突然开口说了一件事,而这件事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柳擎天和龙如风两人给彻底震住了。只见老胡满脸坏笑地看着龙如风,不紧不慢地说道:“嘿,阿风啊,我听某人说,你把人家的闺女勾搭到手了?哎呀,你这家伙可真是厉害啊,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嘛!快跟我讲讲,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招数把她给忽悠到手的?嘿嘿……”
龙如风和柳擎天听完老胡的这番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嘴里含着的那口酒更是像喷泉一样猛地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整个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而三人之间原本还算轻松愉快的氛围也在此刻被打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之后,柳擎天那有些呆滞的面庞终于有了变化,他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然后猛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向了老胡。紧接着,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房间:“老胡,你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你刚才到底在放什么屁?”
不只是柳擎天,一旁的龙如风此刻也是满脸怒容,他那双原本就锐利无比的眼睛,此时更是像要喷出火来一样,死死地盯着老胡。不过,虽然心中恼怒不已,但龙如风对老胡的性子还是颇为了解的。这家伙向来口无遮拦,喜欢拿人开涮,而且更关键的是,这次老胡所说的倒也并非完全没有根据,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老胡被柳擎天和龙如风二人如此凶狠地盯着,心里顿时有些发毛。他干笑两声,挠了挠头,一脸谄媚地说道:“哎呀呀,二位莫怪,我今天实在是贪杯了,这酒一上头,嘴巴就没个把门儿的啦,尽在这里瞎咧咧。”说着,他身子一歪,就这么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摆出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龙如风和柳擎天看到老胡这般惺惺作态,忍不住齐声骂道:“少他妈给老子装蒜!你才喝了多少啊,就敢在这里装醉?你有多少酒量,我们两个谁不清楚?赶快给爬起来!”
老胡听到两人的呵斥声,心里明白他们其实并未动真怒,于是嘿嘿一笑,当即坐直了身体,随后便拿起酒瓶给龙如风两人倒酒,然后一脸赔笑的说道:“嘿嘿,我忽然又清醒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喝。”
龙如风和柳擎天望着眼前老胡那副厚颜无耻的样子,不禁在心底暗自慨叹,这家伙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呐!不过他们俩此刻也实在拉不下脸来再去责骂老胡了,无奈之下只好顺着老胡的意思,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继续开怀畅饮起来。
俗话说得好,喝酒之人往往有着聊不完的话题。三人才刚刚喝下几杯酒,又随口闲扯了几句之后,柳擎天突然转头看向龙如风,面带微笑地开口问道:“诶,我说阿风啊,那位白天羽大师如今是否已经到了你家里呀?啥时候也能带上我去你那儿蹭顿饭吃呢?”
龙如风正欲张嘴回应柳擎天的问题时,坐在一旁的老胡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满脸惊愕之色地大声嚷嚷道:“什么?白天羽?你们说的可是那个京都名厨白天羽?他咋会跑到你家里去当厨师啦?难不成这小子竟然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
龙如风一听老胡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老胡,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反问道:“老……老胡,你……你居然知道白天羽的梦想是什么?你跟他很熟悉么?”
老胡听到龙如风的询问之后,先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突然回想起了某些关键的细节或者顾虑,紧接着迅速地摇了摇头。自那以后,他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紧闭双唇,再也没有吐露只言片语,只是一个劲地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