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牧温言走到萧竹儿身边:“怎么这么突然?阁中出事了?”,萧竹儿抬起头,看着牧温言关心的神色,抿抿嘴:“在搬家那几天我就收到了消息,只不过一直没有告诉你,算算时日,也该去了,阁主和护法们在北戎和朝廷的一支要军遭遇,人手缺乏,恐怕要不死不休,我不得不回去,温言,你能理解我嘛。”说着声音有些哽咽,爱人在前,自然是想和爱人长相厮守,但是抱负在身,不得不赶赴。
牧温言轻轻揽着萧竹儿:“我担心的是你的安危,我支持你想做的,但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过几日出征大凉北境,等处理好了战事,我便赶往北戎寻你。”
萧竹儿急忙说:“不可,你是大凉世子,若是被北戎发现......”
牧温言逗笑着说:“你以为我像你这般笨手笨脚?你忘了,我可是连胡炳都能杀,不必担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若是你那阁主敢为难你,我便去宰了那阁主......”
萧竹儿把头埋进男人怀中,此时此刻,她才深刻认识到,自己对牧温言的喜爱和依赖,远胜过一切:“等此间事了,我便和阁主请退,离开鸣龙阁,到那时,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牧温言揉了揉萧竹儿的脑袋:“怎么,当初我可是答应好,陪着萧女侠从南杀到北。”,萧竹儿抬起头,捧着牧温言的脸:“这些年,该报的仇我也报了,从此,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说完,红唇印上了牧温言的嘴。
金殿之上
许赫一脸震惊地听着封元帝的话语,自己明明被架空了,但是却在北境不堪其忧之际临危受命,开始还疑惑,直到皇帝说出让牧温言随行后,眼神也沉了下来,自己去前线是假,让牧温言犯险才是真......
回到许府,许赫先是把杜歆霞叫至书房。
“圣上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对牧家小子下手。”许赫满脸凝重,同时手中握着狼毫小笔写着什么,“我给牧戎写一封信,牧温言这边有我照料,暂时别太着急。”
杜歆霞也是眉头紧蹙,手心攥在一起:“圣上对付牧温言,怎么还把你扯上了,你都这个年纪了,多年不曾参与战事,听闻那北境最近如火如荼,三天一打五天一仗......”
“我倒是无妨,打不过逃便是,圣上不会拿我怎样,只是那牧温言,此去凶险,步步紧逼,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怕的不是北戎的铁骑,而是...帝王家的心术啊,可不能小觑。”许赫把信叠好放入信袋。
“我稍后会和曦儿说此事,唉,恐怕这两个年轻人,多半是有缘无份了......”牧悠捻着信袋喃喃道。
忽然许赫动作一停,猛地看着杜歆霞,声音有些不平静:“娘子,我倒有了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