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跑了自然也是认怂了,李敖咬咬牙,觉得刚出完一剑的闻延怎么说也比他这个防守的气力少一些。
把剑横到头顶就准备硬抗,一旁的宁安卿心里没忍住笑了一下,只有硬吃过牧温言这种无脑野路子剑法的人才知道硬抗是多么愚蠢的事,还不如老老实实认个怂,少受点皮肉之苦。
情况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李敖只觉得劈在自己剑身上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座山,铛地一声,李敖的虎口,小臂乃至胳膊瞬间来了个全麻,剑身直接被压到了头顶。
一声闷哼,李敖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多了一条被压出的红痕。
牧温言明显收了力,不然只凭这一下,能把李敖脑袋震得七荤八素。
盖行均倒先开了口:“好一个开山剑,闻护法想必之前是枪术出身,和江湖上有名的裂山枪法有几分像。无影剑不是你这么用的,这样用还没等打退敌人,自己先力竭了。”
最后一句明显是对地上哼哼唧唧的李敖说道的。
牧温言收好佩剑:“盖护法过奖,没学过正统枪术,王八枪法罢了。”
萧竹儿轻哼一声:“说了让你别莽,非要试试,现在改名叫李敖一了?”
因为那道剑痕实在太直溜,像一个‘一’一样在李敖脑袋上。
李敖爬起来拱拱手:“服了服了,不过闻护法你这剑用得可真枪啊。”
宁安卿被李敖整笑了:“行了,也挨了顿打,这下知道自己高低了,以后多做事少说话。”
“既然有了这么一位大助力,是不是该动动那长生军了?”盖行均眼色一沉。
牧温言早有准备:“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