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扇看着远处跑掉的残破的马车,看来是直接把自己丢弃了。
“鸣剑阁的比翼剑护法,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萧护法也沦为朝廷的走狗了?”白纸扇捂着伤口,一边出言嘲讽一边寻找逃离的机会。
萧竹儿不为所动,扶起牧温言对着白纸扇说道:“朝廷是朝廷,他是他,而且这与你毫不相干。”
牧温言用伤药在胸口胡乱洒了几下:“北戎白纸扇,把他杀了这趟也挺值。”
东方婳没有跟白纸扇多说,提起枪就对着他的身侧游龙而去。
同样是洪家枪法扫六合,只不过威势上弱了几分。
萧竹儿怕东方婳吃亏,让牧温言好好休息,然后步伐轻鸿身影一飘,也跟了上去。
白纸扇本就状态大跌,和牧温言打斗得筋疲力竭,现在一下子面对枪和剑的配合围攻,枪长剑短,二人合力之下,白纸扇被打得根本抬不起头,甚至每三五招,身上就会多一道伤口。
“饶我一命!我能给你们做探子!”白纸扇终究是江湖人,惜命,于是开口求饶。
牧温言轻哼一声:“哦?那你说说,你是给朝廷效命,还是给鸣剑阁效命?”
白纸扇先是一愣,随后发怒:“你他娘!”
这摆明了是想玩儿死他,就以在场的几人身份的复杂程度,朝廷王爷,反贼小头子,江湖名门之后,而且这个王爷还是反贼的人……再组一个大凉的草台班子都够了!
“可惜纪尘没杀掉你,当初就该我亲自去。”白纸扇吐了一口血沫。
萧竹儿和牧温言皆是眼神一凝。
“纪尘是你们派来的,为何要让他送这个死?”牧温言撑着枪起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