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天赋不差,可惜当年被小人暗伤,断了武途。”破千州随口点评着。
无论怎么进攻,游老者的斧头都不能伤及破千州半分。
.......
良久后,林中归于平静,只剩下滴滴答答的声音,无头尸体安静地躺在这个小木屋门前,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
如此景象,渐渐开始频繁发生在北境梁州里,或是在山野间,或是在闹市里,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梁州捕头门前杀掉了一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丁老头子。
被杀掉的人都是曾经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武夫,或是宗师,或是大师。
一时间,北境武夫人心惶惶,生怕哪天自己的人头也身首异处。
终于,第一个完整尸身出现了,被倒着吊在树上,脖子被开了血口,地上是用血液画出来的一幅猩红的西凉王旗。
“只会是北戎的手笔,西凉刚把他们耍得团团转,而且这么明目张胆报复我,又不怕被抓,恐怕来的人最低都是破重子。”牧温言在镇北城得知消息后说道。
“破千州几个徒弟?”萧竹儿问道。
印象里,破千州就收过这么一个亲传弟子。
“最坏的打算,是破老贼来跟你一换一了。”宁安卿眉头也是有些凝重。
听到这,东方婳悄悄握紧了拳头,自己武艺还不如宁安卿的,真要打到跟前,恐怕只是情郎的累赘。
牧温言思索着对策,目光偶然扫到东方婳不安的神情,于是对着师姐眨眨眼睛,以示安慰。
东方婳哪还有心思理会,敌人就差打上门了,这家伙还在这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