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林子里一路打到瀑布旁,脚下就是湍急的河水,伤口的血液顺着双腿流进河中,染红了水流。
宁安卿直到方才那一瞥才看懂,他是想以身犯险,佯作和破千州拼命的样子,引诱破千州不顾一切地厮杀,而自己准备从瀑布一跃而下。
孤注一掷,这和赌谁的命大一样。
“这个混蛋,万一就这么死了,我怎么跟家里的姑娘交代。”宁安卿心头一急。
“世人皆说你破千州是圣人之下,今天怎么被四个宗师折磨成这个样子。”牧温言单膝跪在河水里,看着眼前同样气喘如牛的破千州。
破千州虽然不打算管其他几人,为此受了不少伤,但是破千州终究是经验更老道,几乎都避开了要害。
“被刀砍成这样还能这么嘴硬的,你确实是第一个。\"
牧温言不再多说,回头看了一眼,不退反进,径直杀向破千州,也是这一瞬间,宁安卿三人也一起发难,一瞬间对破千州形成合围之势!
\"老贼受死!”宁安卿姣
破千州调动最后的气力,知道这是最后一回合了,不顾别人,将朴刀狠狠扎向牧温言的脑袋。
只听铛的一声,破千州的朴刀被宁安卿砍中,刀锋向下一偏,只在牧温言肩膀上擦过。破千州暗叫不妙,自己一直被几人砍杀,形成了思维惯性,觉得这次也必定是砍自己,结果宁安卿却换攻为守,这样一下,自己这并没有杀死牧温言!
反倒是牧温言,虽然武器之前已经脱手,但是一招窝心肘狠狠打在破千州胸口。
破千州只觉得大势已去,只好承着肘上恐怖的力道,把自己扔出去老远,不顾濒死的身体,爬起来遁向远处。
“追!”牧温言看了李敖和盖行均一眼,随后两眼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河中。“牧温言!”宁安卿起身跑到牧温言身边扶起他,将他拖上岸边,回头看去,李敖已经
和盖行均一起追杀重伤逃遁的破干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