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在一旁憋笑:“上次草药一事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和二位道谢,有空去西凉府上坐坐。”
李敖一听好话就乐呵,也不顾刚才的不爽:“欸,哪里话,不过你小子可真是猛,破千州都这么豁出去命干你了,你还能跟他打得有来有回,我服。”
盖行均也点点头:“北戎这算是豁出去了,把破千州丢出来破局都失败了,估计以后没什么大动作。”
牧温言却没表示认同,思绪重新回到刚才把破千州接走的人身上。
能够掌握破千州动向的只可能是北戎的皇帝或者心腹,而能在大凉的北境发动这么多好手拦住李敖和破千州,恐怕大凉还是有内鬼,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大鱼是哪条。
“多谢二位此次援手,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温言定不推辞。”
这就是牧温言让人很舒服的为人处事,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提过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世子的架子,就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性子,你说说你怎么就生在朝廷呢,不然咱们哥俩联手,双剑合璧,猛得没边......”李敖揽着牧温言的肩膀说道。
“牧护法是猛,你是没边......”盖行均嘲讽了一句。
“嘿?老盖,刚才不是我拖住那几个黑衣人,你能砍掉圣人之下破千州的胳膊?我和你说你以后和别人吹你今天的事儿,可得把我带上......”
两人吵闹间,牧温言看了一旁默默无言的宁安卿一眼。
宁安卿恰好此时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宁安卿一下子扭开了头。
坏了,自己已经没勇气直视他了。宁安卿心里猛地反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