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周的紧赶慢赶,牧温言和宁安卿终于赶到都城城郊。
“气氛有些不对劲呢。”宁安卿看着连周围的村落都有骑着马来回跑的哨岗说道。
“为了等我来也不用这么早就准备这阵仗啊?”距离牧温言和皇帝说得回京还有一段时间,这个样子的原因另有其事。
“不对劲,如果只是为了防备你的话,没必要在城郊就设防,直接在官道设阻不就行了?”宁安卿说道。
一旁的牧温言肤色变得有些黢黑,而且特意伪装了一些胡须,看着活脱脱一位不修边幅的人力脚夫做派。
宁安卿则要精致许多,虽然风尘仆仆,但是皮肤丝毫没有变黑,这让牧温言没少羡慕。
“先去打尖。”宁安卿行走江湖经验丰富,遇事不决问小二。
......
“小二,一斤羊肉,一碟花生米,再来壶好酒。”
宁安卿看着装作马夫吆喝的牧温言,嘴角都忍不住想笑。
“你一世子是怎么把这股市井气带在身上的。”宁安卿喝着茶水问。
牧温言没有回答,竖耳听着附近桌子上人们的交谈。
不多时,小二来上菜了:“二位慢用。”
牧温言拉住小二,悄悄多给了一串铜钱:“我去年常跑都城这边,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兵,不会是要查什么东西吧?”
然后眼神示意小二低声说。
小二一下就意会到了牧温言的意思,俯下身悄声说:“这位爷,官兵不是查您的货的,这听说啊,是那位要加紧咱们都城的兵力才设的,咱货还是该拉拉。”
很多脚夫或者运货的马夫借着运输货物的掩饰,经常倒卖一些官府不允许私下流通的禁品赚取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