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牧温言感觉不对劲,宁安卿今晚这个势头不像只是热身。
“唔......不等回西凉和东方还有灵曦一起了?”牧温言喘息着问道。
宁安卿双唇和牧温言的唇和脸若即若离,游走着说道:“等到一起的话,还不得被竹儿笑话死。”
“可......”牧温言其实是想给宁安卿一个深刻的印象再办。
“可什么,我本就是江湖女子,随遇而安才是我想要的,按部就班最没意思。”宁安卿捧着牧温言的脸说道。
“那以后不会因为这个说我坏话吧?”牧温言捏着宁安卿柔韧而有力的腰肢说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磨磨唧唧。”宁安卿撇嘴恶狠狠说道。
“你意已决,我尊重你的选择!”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么一个权色兼具的女人的挑衅,随即站起身来,宁安卿双腿盘在牧温言腰间,牧温言捧着身前的两处,走向床铺。
“让我看看是你躲得快还是我的剑更狠。”牧温言笑道。
“呸,满嘴荤话。”宁安卿脸色笼罩着一层红晕,但是却仍旧直视着情郎。
虽然拉着帘子,但是明媚的月光还是穿过木帘洒在床上,为绝美铺了一层银霜,让宁安卿原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耀眼。
牧温言感觉自己面前的娇美人儿就像一个艺术品一般。
“闻护法,本座命令你,上来。”宁安卿改变姿势成为侧躺,用一只手撑着脑袋,青丝下垂在枕边,另一只手向牧温言勾了勾。
牧温言拉着宁安卿递来的小手,顺着手一路向上,纤细的小臂,柔嫩的大臂,精致的锁骨......
在一刻,月光都暗淡了几分,随后又闪烁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银芒充斥着这个房间,整个房间如梦似幻。
半个时辰后,牧温言就如同和强敌作战一般,喘着粗气。
一旁的宁安卿也满身疲惫,但是眼神中比之前多了些东西,虽然和牧温言大战一场,但是嘴却是最硬的:“就这?我看竹儿之前累成那样,还以为多厉害呐......”
宁安卿此话一出,牧温言一把揽过宁安卿的腿弯:“看来阁主大人并不满意。”
宁安卿心里嘀咕,简直满意地要死。
但是嘴上不依不饶:“作为本座下第一护法,岂能得过且过?”
随后的整晚,月亮的光芒闪烁起来,不似最开始的耀眼,但是光芒却越发醇厚深沉,不似曾经的清浅,后半夜的月光中多了许多不曾有过的东西。
直到破晓时分,天色渐明,双方才偃旗息鼓,并不是牧温言打够了,而是再打下去,地就耕坏了,毕竟新土不经翻,哪怕宁安卿常年习武,底子极佳,身体也遭得住。
......
“跟头牛一样......去去去,我得睡会......”话音刚落,宁安卿便沉沉睡去。
牧温言也不是铁打的,算了下时间,还能小憩一会,于是贴着宁安卿躺下,轻吻了一下宁安卿,也闭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