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阮雨萝问我道。
“当然是真的了,古语说:积善人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就在我和阮雨萝恬静的聊天,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哎呀,你们什么余庆、余殃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和阮雨萝大吃一惊,赶忙坐起来,只见张凌志从地上坐起来,哈欠连天。
“你,你怎么在这?”我问道。
“你有没有良心?不是贫道施法,你们的魂神能……”张凌志说着,贼溜溜的眼睛盯上阮雨萝,“没想到这里风光独好啊!”
阮雨萝知道自己走光了,赶紧拽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臭道士,你昨晚做法结束,怎么不回房间睡觉?”阮雨萝微嗔的问道。
“贫道昨晚喝酒有点多,再说做法费力费神,做法结束,就累得倒地不起,加上酒劲,就在此神会周公了。”张凌志跟我们耍贫嘴。
“我昨晚喝酒,睡得沉,”我扭头问阮雨萝,“你怎么也不知道他睡在里里?”
阮雨萝埋怨道:“李小石,你还说我呢,都怪你,给我的身体灌这么多酒,那臭道士帮我们的魂神刚换过来,我顿时就觉得头昏脑涨,不省人事了。”
“呀呀呀,女施主无礼,怎么一口一个臭道士臭道士的喊着,你们的魂神是谁帮你换过来的?”张凌志怪里怪气的问道。
“是你,怎么了?”阮雨萝瞪着张凌志说道。
“贫道对你有如此大恩,你不仅不答谢,反而一口一个臭道士臭道士的骂着,是何道理?”张凌志翻眼白了阮雨萝一下。
阮雨萝反省片刻,说道:“对不起啊,张道长,是我错了。”阮雨萝想了想,又说道,“就是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可你也不能那样色眯眯的看我呀?如果不是看在你对我有恩的份上,我歇底子伺候你。”
“好一副伶牙俐齿,贫道惹不起呀。”张凌志站起来,走了出去,“贫道去也,你们继续恩爱吧。”
张凌志说着,开门出去。
我正要和阮雨萝亲近一下,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几声。
“谁呀?”我兴致败坏的问道。
“开门。”门外的人捏着声音说道。
“真是的。”我无奈的起身,穿起衣服。
阮雨萝也随后穿起衣服。
我走过去开门,只见张凌志鬼鬼祟祟的杵在门外。
“你又来干嘛呀?”我问道。
“嘘——”张凌志将食指竖在嘴前,让我禁声。
“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发现有奸情。”张凌志神秘兮兮的说道。
“谁和谁有奸情?”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