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溋丰和万瀚岳踩着台阶迎过去,拱手施礼说道:“大师兄,可把您盼来了。”
“二位贤弟,愚兄来迟了吗?”鹤行道长拱手还礼。
“这二位大师法号上下怎么称呼?”李溋丰看着鹤行道长身后的尼姑和和尚问道。
“二位贤弟,愚兄给你们介绍,”鹤行道长指着尼姑与和尚说,“这位是妙善师太,这位是明慧法师。”接着鹤行道长又介绍李溋丰和万瀚岳,“二位法师,他们是我的师弟,李溋丰,万瀚岳。”
“二位大师,失敬失敬。”李溋丰对妙善师太和明慧法师躬身作揖说道。
“二位大师,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万瀚岳也躬身作揖道。
“阿弥陀佛,”妙善师太右手甩一下拂尘,起左手说,“溋丰道长号召佛道,同仇敌忾,贫僧感佩,响应而来,共襄义举。”
“师太大义。”李溋丰拱手说。
“阿弥陀佛,闻名不如见面,溋丰道长真是人中翘楚,不枉此行。”明慧法师合十说道。
“明慧大师过誉了,贫道愧不敢当。”李溋丰拱手说道。
“大师兄,二位大师,旅途劳顿,请进弊观休息。”万瀚岳站在台阶左侧,请来客进南天观。
李溋丰和万瀚岳带着鹤行、妙善、明慧等人进了山门,正遇到云霄、行云、苦海、昆游等人在院子里,于是双方相互介绍认识一番,最后进偏殿喝茶攀谈。
晚上,所有人都聚到饭堂吃饭。由于人数太多,饭堂里新增了许多桌椅板凳,桌椅板凳不够,又在靠墙的地方用砖头铺起门板当作餐桌。突然多出五十多人吃饭,搞的南天观一下子手足无措。李溋丰、万瀚岳二人到处宽慰来客,祈求宽恕。来客也不是奔着南天观的饭菜伙食来的,都很深明大义,毫不计较。
餐后,南天观的道士,又给来客安排住宿,忙完之后,来客都回客房休息,李溋丰安排道士找朱浩鹏回来,商量明天事宜。
李溋丰和万瀚岳带着各自的徒弟,来到了李溋丰的静房,依次入座。
“瀚岳,明天的大会估计无法在大殿举行,你安排人在道观广场上搭个篷子,准备桌椅,在外边举行吧。”李溋丰说完,喝口茶水,润一润干燥的喉咙。
“好的。”万瀚岳接着,对一个旁边道士说,“靖明,你明日早起,带几个人搭建帐篷,准备长桌、席位,主席位准备十张,其他席位准备五十张。”
“不妥。”李溋丰说道,“以防有变,主席位准备十二张,其他席位准备六十张。”
“师兄言之有理。”万瀚岳接着转向徒弟靖明,“靖明,照大师伯的话去办。”
靖明站起身,拱手应道:“遵命。”
“瀚岳,冥域堪舆图绘画的怎么样了?”李溋丰问道。
“师兄,堪舆图已经绘制完成。”万瀚岳说道。
李溋丰点点头,接着问:“明天大会需要取个名号,瀚岳,你有什么想法吗?”
“师兄,如此浩荡的大事,请来了这么多佛道界响当当的人物,我想名号务必响亮,师兄您雄才大略,想必已经心中有数了吧?”
“我心中和你想法一样,只是想了些名号,又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