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宗将军,后面大乱,是哪路兵马攻击我们的背后?”
王寻问陈茂。
“回司徒大人,看旗号,好像是舂陵兵前将军刘秀部众。
前两天冲出去了十几个人,大概是刘秀搬来救兵。从我们背后发起了进攻。”
“救兵有多少人马。”
“回大人,看上去也就一万来人。”
“哈哈哈,一万人马就想解救昆阳城,真乃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陈茂在马上整了整铠甲,道:“司徒大人,下官愿带一队人马,将刘秀救兵斩尽杀绝。”
王寻看了陈茂一眼,叮嘱道:“陈将军,多加小心。”
“遵命。”陈茂率军而去。
……
“冲啊!杀啊!”不知道昆阳城墙上几次搭上云梯,几次被守城士兵推翻在地。
莽兵连续三天攻城,都被王凤指挥的弓箭手射退。
就在前一天,刘秀还没搬来救兵时,感到绝望的王凤,偷偷派手下向王寻、王邑表示投降。
王寻坚决不接受投降,并斩了来使。
为这事二王还吵了起来。
王邑生气道:“司徒大人,王凤投降不好吗?为何拒绝?”
“司空大人,不给贼首一点颜色看,难于威服其他各路起义匪首。让他们长点记性,造反容易,回头难!”
王邑想不通,王寻为何如此固执?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王凤的退路被截断,他也只好死心死心塌地守城。
到了第四天,莽军疯狂攻城,王凤忧心忡忡,站在高高的城头上,寻思刘秀搬救兵咋还不来?
“奶奶滴!不知道自己能扛多久?箭支耗光,就是城破之时。”
就在王凤胡思乱想时,突然,他看到东北角莽军后面大乱,“肯定是刘秀带着救兵到了。”
王凤为之一振,“谢天谢地,我们有救了!”
“弟兄们,坚守城池,不能让莽兵爬上城头,坚持就是胜利,救兵已经到了。”
王凤把这鼓舞人心的消息传达了下去。
守城士兵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亢奋。
“渠帅,放心吧,人在城池在!”
刘秀率领的援军,在莽军背后摆开了战场。
“……”
援军到来,对于守城将领来说,是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但是在王寻眼中,一万人马来救,等于自寻死路。
此时陈茂,率领二万人马来了个反包围。
“刘秀,我看你往哪里逃!”陈茂手下大将,无敌将军樊洪,催马挺枪出战。
还没等刘秀答话,惹恼了一个人,此人就是脾气火爆的马武。
马武原本是王匡手下的大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由于他看不起王匡、王凤兄弟阴险狡猾,在义军结盟后,他转投在了刘秀手下。
马武一摧坐骑,大喝一声,“匹夫,休要猖狂,拿命来!”
马武挺丈八蛇矛戟,来战樊洪。
二人马来马往打了足足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双方士兵都看呆了。
刘秀暗暗为马武捏了一把汗。
樊洪这家伙太生猛了,明显看出来他的力气超过了马武。
刘秀担心时间一长,马武有个三长两短,命士卒鸣金收兵,
“咣咣”两声刚响过,
只听得两军阵前一阵叫喊声,“马将军威武,”
原来马武在两马一错蹬的时候,猛不丁一回手,一招犀牛望月,一戟将樊洪刺于马下,敌将登时毙命。
刘秀急忙停止鸣啰,改为敲鼓助威,发出了进攻令。
众将士似猛虎下山,冲入敌阵一顿砍杀,莽兵挡不住刘秀队伍的冲击,纷纷败退。
陈茂喝止不住,被裹挟着往回退。
莽军一直退到大军驻地,陈茂这才稳住了阵脚。
“好险呢?想不到刘秀部下这么勇猛善战,我等不及也!”
陈茂心服口服。
……
转眼七天过去了,莽军依然无法攻下昆阳城。
能怪谁呢?还不是二杆子王寻抖威风,耍光棍造成的。
他如果听从大司马严尤的话,分兵去救宛城,如今宛城围困早已解围。
如今昆阳攻不下,宛城被义军围困,这仗打得莫名其妙。
面对眼前如此糟糕的局面,心急如焚的严尤再次提出建议。
按军事才能来说,严尤远超王寻。大司马主管的就是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