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唉哟我的解成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的儿啊......”
三大妈原本也在和大家一起看热闹,当看到地上的大肉虫是自家儿子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她直接跪在地上搂着阎解成痛哭出声。
阎埠贵本在屋里数昨天收的随礼钱,听到屋外三大妈的哭声连忙收好钱走了出来,等他看到地上的阎解成时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解成这是被谁给打了?”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出来就看到这样了。”
阎解成被吵吵嚷嚷的声音弄醒,他想开口说话,但是一张嘴就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嘶嘶‘的到抽冷气,本想诉苦的声音顿时变成哼哼唧唧的疼痛声。
他努力的张着嘴含糊不清的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口水就开始往外淌,好不容易忍着疼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麻,窝澄,宗窝赏一远。”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儿啊,你说清楚一点。”
三大妈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把的甩,然后甩完鼻涕就把手在阎解成衣服上擦一把,再继续哭继续擤鼻涕。现在儿子长大了,也成家了衣服不用她洗了,他应该能体谅自己这个老母亲的吧。
阎埠贵被三大妈哭的心烦意乱的,还以为是三大妈是和别人起了冲突吃亏了,还想出来讹点医药费啥的,结果却是看到老伴搂着儿子在哭。
想到自己才数到第十遍的那些礼钱,他不耐烦的对着三大妈说道:“行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叫解放和解旷过来,你们一起把他搬屋里躺着就行了,估计是昨晚子自己作的,被打也活该。”
看热闹的众人这才想起昨天夜里那惊天的二踢脚的爆炸声,顿时大家对他指指点点起来,一旁的孙老二家媳妇说道:“唉哟,我就说嘛,昨天夜里怎么打雷了,原来是有人和自己家媳妇作的啊。”
“可不是嘛,人家小朱好歹也是个大闺女,就是不喜欢人家也不能作贱人家啊,这不是自己活该找打嘛?”
“切,谁说不是呢,我看人小朱人虽然是胖点,但是人姑娘也是个不错的人,昨天对大家都客客气气的。”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人家小朱不错。”
大家对躺在地上的阎解成出声指责,对朱柱轻却是纷纷报以善意。这些声音传到阎解成的耳朵里,他本就疼痛的脸上露出更加痛苦的神情。
“糊丝,泥煤圆枉窝,泥煤,呜呜呜......”
除了最后这‘呜呜’声其他说的话大家是一句都没听懂,三大妈心疼的看着儿子:“解成啊,你别说话了,解放和解旷已经穿衣服了,一会好好躺着休息哈。”
三大妈的话音刚落,阎解放和阎解旷就走了出来。两人奋力的搬着大哥阎解成,但是阎解旷年纪太小了压根就没什么力气,使了半天的力愣是连阎解成都没搬离地面。
‘吱呀......’
阎解成住的两小间倒座房的门打开了,朱柱轻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看到两兄弟奋力搬自家大哥的场景直接走了过去,一手挥开两兄弟,然后单手一抓阎解成的裤腰带直接给拎了起来。
“嚯,小朱真是好大的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