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说:“问过了,她说还要再想想。”
昨天下午,罗依依带着谢玉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罗依依父母和大哥的墓地上。
罗依依趴在她父母的墓碑上哭的死去活来,她说她知道错,她说她不该不听父母的话非要和魏凯结婚,她说是她害死了父母和大哥,是她把整个家都给毁了。
谢玉是个多情的种,最见不得这种让人伤心的场面。他可怜了罗依依,也心疼了罗依依,就在罗依依父母的墓碑前紧紧的抱住了罗依依。
他对罗依依说,从今往后,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罗依依受到任何伤害,他甚至还对罗依依的父母说,他会永远都守在罗依依的身边,永远都对她好。
谢玉和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黯淡语气消沉,像是找不到家的小孩子,惶恐中带着失落。
从长沙到株洲只要四十多分钟,我和谢玉在车厢连接处抽了半个小时的烟,直到火车快进站时才回到座位上。
他有他的烦心事,我有我的烦心事,我可以帮他去打架,却不会在个人的情感方面给他任何建议。
从火车站出来后,我们把行李寄存到存包处,谢玉就带着罗依依去了星星旅馆。他可不敢带着罗依依去孙二娘那里,孙二娘那个母夜叉敢把他丢到湘江里去喂王八。
看着谢玉和罗依依走远后,我还是像以前那样,走着路去安晴那里。上火车的时候我就给安晴发了信息,可她一直没回,我琢磨着她肯定是生气了。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着安晴见到我时的样子,如果她生气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去应对。只可惜这条路太短了,还没等我想出应对的措施,就走到安晴的店门口。
我到店里时安晴不在店里,我问店员安晴去哪里了,那位漂亮的小姑娘指了指楼上,对我说道:“晴姐刚才说有点不舒服,就上楼休息去了。”
“嗯,我到楼上去看看。”
一边说着,我就上了楼梯。
我到二楼时,安晴正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玻璃杯和一些感冒药。
她看到我走进来,连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看着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我看到她脸色不太好,就问她:“怎么啦,感冒了呀?”
她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有些痛苦的说道:“没事,就是嗓子疼,有点咳嗽。”
我说:“你去看医生了没有?”
她摇摇头说道:“已经好多了,估计是昨天晚上冻的,吃点药应该就没事了。”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发现她体温有些高,于是,我就问她:“你量体温了没有呀?”
她说:“没有,家里的体温表坏了,我感觉应该没事。”
我说:“这怎么行呢,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看,别把小病拖成大病了。”
一边说着,我就要拉着她往楼下走的,安晴却挣开了我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等一下,让我换一身衣服啊!”
嗐!我也是有些慌神了,都忘记了她还穿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