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韩顿了一下,把酒杯里的半杯酒喝了,又接着说道:
“咱就说你们在外面找女人的事吧,你找的女人比谢玉还多,公司里的领导只说谢玉在外面胡闹,却从来没说过你在外面胡闹。不仅没说过你,还把你当成榜样让大家学习,苏总还要把自己的亲侄女说给你,你说这说明了啥?”
“说明了啥?”
我不解的看着老韩问道。他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也没有刻意的去装呀,我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去做人做事。
“说明了你比谢玉精呗!”
老韩拿纸巾擦了擦嘴,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看吧,我和他说拜师的事,他却扯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这也正是老韩的精明之处,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我凭着自己的经验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
想想也是,我问人家的问题本来就不好回答,人家说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对不对。
“管它呢,对不对的都过去了,想太多也没用。”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晚上十点四十,谢玉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去了精神病医院,他对罗依依是认真的,并不是只抱着玩的心态。
其实,他和蒋雯在一起也是认真的,用他的话说,遍地撒网重点捞鱼,最终的目标都是奔着结婚去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上心。
本来罗依依在药物的控制下已经清醒了,见到谢玉后情绪又变得激动了起来,趴在谢玉身上哭个没完。没办法,负责给罗依依治疗的医生只能让谢玉先离开。
就这样,谢玉在长沙待了三天,直到我和老韩赶到长沙的时候,谢玉都没能再见到罗依依。
我让于红找熟人打听罗依依的情况,熟人说罗依依的情况不太乐观,三天自杀了两次,不是拿头去撞墙,就是把输液的针头拔了给自己放血。
另外,老韩也打听了那两个年轻人的情况,一个死掉了,另外一个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情况也不是太乐观。
“不就是烫伤吗,咋这么厉害啊?”
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老韩说罗依依趁那两个年轻人靠在墙角睡着的时候,把一锅热油从他们头顶上浇了下去。
两个人脑袋和脖子上的皮全部都被烫熟了,前胸和腿上也都被大面积的烫伤,只有后背上还保留着一点没被烫伤的皮肤,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
唉!怎么说呢,如果那两个年轻人提前就知道这样的结局,他们还会这么嚣张跋扈的欺负人吗?
当然,不论那两个年轻人是生是死,都不关我们的事,如果没有谢玉和罗依依的关系,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也只能算是闲的无聊时的谈资罢了。
从坡子街那家重庆火锅店出来后,老韩和谢玉回了他们经常住的那家旅馆,我和于红则是顺着解放西路慢慢往回走。
我们已经习惯了手挽着手从这里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