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刘秀的脸越来越黑,像暴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眼巴巴地看着严子陵那边“鱼竿弯成弓,鱼儿一条接一条”。再看看自己这边毫无动静的鱼漂,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边,别说鱼了,连个鱼的影子都没看着!
而严子陵那边呢,简直就是“鱼窝”啊,各种鱼儿“前赴后继”地咬钩,看得刘秀心里那个酸啊,简直比吃了柠檬还酸!
“不是说钓鱼讲究‘放流心态’吗?朕这都佛系成这样了,怎么还一条都钓不上来?!”
刘秀看着严子陵又双叒叕拉起一条鱼,心态彻底崩了。
“子陵兄,你看看,你看看!这差别也太大了吧?!你是不是偷偷开了什么‘吸鱼外挂’?!”
刘秀指着自己可怜兮兮的鱼篓,控诉道。
严子陵“淡定”地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收入鱼篓,然后慢悠悠地换上鱼饵,笑着说道:
“陛下,您这话说的,钓鱼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这叫‘爆护’,懂不懂?纯凭实力!”
“实力?!你的意思是说朕没有实力?!”
刘秀吹胡子瞪眼,这老小子,不就钓了几条鱼吗,竟然敢“嘲讽”他!
“咳咳,陛下息怒,这钓鱼嘛,讲究的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您看,您今天这运气……”
严子陵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水,最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刘秀的肩膀,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去你的‘天时地利人和’!朕看你这分明是‘老杆带作弊’!说,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祖传秘方’?”
刘秀才不信他的鬼话,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钓鱼佬凡尔赛”!
“哈哈哈,陛下,您可冤枉我了!我用的饵料,和您的一样啊!”
严子陵一边说着,一边从鱼篓里抓出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展示给刘秀看,
“您看,这鱼儿多肥美,一看就知道是‘野生’的,绝非‘黑坑’出品!”
刘秀:“……”
行吧,你赢了!
“不行,朕就不信了,今天钓不上来鱼,朕就不走了!”
刘秀不信邪地重新换上鱼饵,摆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仿佛在跟一条看不见的鱼较劲。
严子陵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东汉的奶茶:“心静,心静,心静,钓鱼要有境界!”
“卧槽,去你的,静你个鬼!”
刘秀看着自己这边依旧是纹丝不动的鱼漂,再看看严子陵那边几乎每分钟都能拉上一条鱼的“盛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哪里是“心静自然”就能解决的问题?!
这分明就是“技术碾压”!
“不行,朕不信这个邪!”
刘秀不服气地咬了咬牙,重新换上鱼饵,摆出一副“专业”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信号”。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刘秀的鱼篓里,依然空空如也。
“哎哟,我的老腰啊!这鱼怎么就不咬钩呢?!”
刘秀揉着自己酸痛的老腰,忍不住哀嚎起来。
严子陵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这哪里是来钓鱼的,分明是来搞笑的!
“陛下,您这姿势不对啊,你看我……”
严子陵刚想给刘秀“指点”一下,就听到刘秀一声怒吼:
“我*!这鱼是成精了吗?怎么专挑你那边钻?!气死朕了!”
“噗嗤……”
严子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秀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鱼漂,没好气地说道:
“你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也来试试!朕就不信,换你在这儿,还能钓得上来!”
“哈哈哈,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呢?钓鱼嘛,开心就好,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严子陵一边笑着,一边将自己的鱼竿递给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