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意义的画,赵老师长非常赞成在军区和家属院大力宣传,看来这件事要提上日程。
赵老师长精神一振,“好好好,那小知去试试。”
唐老头看得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哄进来的医学天才,竟然还搞跨行跨业?
陆大哥陆天带着江知栀去了审讯室,里头的健壮中年男人、黑衣人和孙健浑身瑟瑟发抖。
江知栀拿着画笔和白纸,陆天挑眉,今天难得的上道了,给弟弟的小对象拉开椅子。
“谢谢。”江知栀坐在椅子上。
她看向瑟瑟发抖的三人,来了兴趣:“不是一直喊着要见我吗?”
“怎么一见到我,慌成这样?”
健壮中年男人觉得自己被这位没人性的家伙虐出了毛病:“谁...谁慌了?我这是冷的!”
这北方降温就是快,一到晚上冷飕飕的,他这是冷!
他都不敢回想被抓回来的场景,那药丸子真他马的不是急救丸,却是要人命的泻药.....
黑衣人使劲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音:“姑奶奶,您到底有啥吩咐?”
健壮中年男人不可思议地瞪着黑衣人,嘴巴骂得特别难听:“我靠,你起码坚持个一分钟啊,你特么的就撑了三十秒不到?我呸!你真怂!这不行啊!”
孙健双眼瞪出了血丝,死命地盯着江知栀。
但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连累弟弟和妹妹。
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我说。”
很快,审讯室响起了三人描述背后人容貌的声音。
“单眼皮,眼睛是鼓出来的,有点往上提,眉头平,方块脸,颧骨上面有点圆润,两腮有点瘦.....”
“鼓眼泡,浓眉,有棱有角的,嗯,还有耳朵处更瘦更薄.......”
江知栀低头,手拿着铅笔,快速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出现了三张肖像画。
江知栀把画像反转过来,立在桌面上,“确认一下有没有差太多?”
画师根据描述画出画像,这些技术在后世不少有经验的高手都会的。
三人满脸惊骇地吞了一口口水,呼吸都不畅了。
这他妈还是人吗?
你确定她不是照相机?
这跟本人有六七分像了啊!
江知栀一看他们三人的表情,答案不言而喻了。
她又花了点时间修改,再次把画像给中年男人他们仨看,他们脸上已经生无可恋了。
她她她,她变态!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是他们不反抗,是这变态根本不给活路他们走。
江知栀最后把画像交给了陆大哥。
陆天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几张画纸,折好,放进口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听指令了。
......
次日。
江知栀和江望在办公室打电话回大江村,兄妹俩凑在一块儿,江知栀拿着听筒,江望凑过来听。
大江村村长江卫民一听是知知的声音,兴奋地猛拍大腿,“知知啊,都好,都好。”
“我这就给你喊广播去,你十分钟后再打来哈。”
挂了电话后,江卫民语气喜悦,打开村里的广播,喊了老江家的人过来听电话。
“山风阳”三兄弟一愣,能让村长这么高兴的人,除了知知,还能有谁。
反应过来后,三人放下手里干活的家伙,双脚像是踩了风火轮,直往村长办公室冲。
而江大伯江向良和大伯母丁香兰很难控制自己不笑,同样飞奔去听电话。
等他们来到电话旁,这才过去两三分钟。
村长江卫民笑呵呵的,“从村尾跑过来起码也要七八分钟,你们咋这么快啊?”
“我让知知十分钟后再打过来。”
江向良大口大口喘气,说话的尾调都劈叉了,“这不是想咱们小棉袄了嘛,就想着快点来。”
丁香兰又不淡定了:“刚才知知的语气是怎么样的?没发生什么事吧?”
“山风阳”三兄弟急了,眼巴巴的盯着村长。
江卫民:“他们兄妹俩想你们了,打电话回来嘛。”
“叮铃铃......”
个个都想抢话筒,但是谁又敢挑战丁香兰呢?
丁香兰顺利地第一个接了电话,话里话外全是关心,然后到江向良,语调全是笑意,被电话那头的兄妹俩逗得不要不要的。
最后剩那么一点点时间,才轮到“山风阳”三兄弟。
兄妹五个叭叭叭的表达想念。
江远风嗓音清哑又涩然:“望仔啊,你是咱们四兄弟最后的一道防线了。”
“你可要守好家啊!”
电话那头的江望沉默了:“.........”
江远风:“?”
大伯和大伯母:“........”
江远山脸色大变:“不会吧?被偷家了?”
江远阳已经要心疼死了:“望哥,你竟然不守家?你去哪里浪了?”
“咱们可高兴了,一天天的盼着妹妹来,妹妹才跟我们亲近不到几个月,就被某只大尾巴狼叼走了?”
江望像是被万箭穿心,扎心了:“某只江小坏蛋,还合伙来坑哥呢!”
“小坏蛋这心偏了就是偏了,偏到没边了。”
“不过不是还有我爸嘛,但是我爸听我妈的。”
就是不知道老爸立场坚不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