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宇恒笑了起来:“评梅,这次我们和苍井集团过来投资的消息很快就会传播开来,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工业区周围的商铺就会出现一波涨价,甚至距离工业区稍微近一点的地段都会出现涨价,这是市场规律,非人力所能控制,你想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学过经济,知道市场规律是怎么回事。正常价格上涨与人为操控完全是两个概念。”
“对嘛,你既然是学经济出身,更应该理解恒阳集团的商业行为呀。评梅,你放心吧,姑父在市里,父亲也即将调任黄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有数。
如今金融市场不稳定,集团打算整体转型,朝着实体方向发展,后续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注入。等方山县的经济腾飞,你的地位和话语权自然会得到巩固和提高。”
“宇恒,画饼就算了,希望你能兑现你今晚的承诺。”
“我也希望工业区发展起来,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好了,不早了,忙了一天,我想早点休息。”易评梅不想听张宇恒继续画饼,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张宇恒愣了一下,然后笑道:“那你早点休息,回见!”
张宇恒回到县招待所,待了一小会,然后带着温茹媛一起来到了方山酒店。
整个过程异常警惕,但张宇恒没有注意到,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从县委家属院门口,跟着他一路来到了招待所。然后换了一辆出租车,又跟到了方山酒店,直到看着张宇恒和温茹媛一起上楼,这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才转身离去。
这个女人,正是俞江霞。
看到这一幕后,俞江霞算是彻底搞清楚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段时间易县长疏远俞志强和路婉蓉,反而刻意拉拢覃来义和陈明信。
原来是易评梅和张宇恒的婚姻出了问题,易评梅一旦离婚,必然会失去何书名的撑腰,因此,易评梅在提前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
俞江霞强忍着心中的震惊和兴奋,立刻回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俞志强。
“江霞,你还是年轻,不了解社会的险恶和无奈。依我看,易评梅是不会和张宇恒离婚的。张家位高权重,易评梅只要顶着张家儿媳的名头,就能官运亨通。
张家也不会轻易让张宇恒离婚,易评梅这样的优质花瓶,还真是不好找,摆在客厅里非常合适。反正在一条船上,婚姻无所谓,只有利益才是最有效的黏合剂。”
俞江霞轻轻点头:“爸,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
俞志强十分笃定地说道:“我们争取谁也不得罪,我默许江峰与李部长的侄子李远合伙做生意,就是为了左右逢源!如果迫不得已要站队,那就站实力最强的张家。
我听说明年张卫国可能调任黄江省,到时候不管是冯鹏程还是代表苏家的苏明霜,谁能够抗衡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