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身上何处有痣,何处有胎记,他前些日子可是夜夜欣赏,牢记于心。
这样的事,若是柳绾舟不肯听话,大不了就捅出去鱼死网破。
沈言不由分说扣住她光滑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柳绾舟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只得呜咽着...
如此一来,沈言更是兴奋异常:“怎的柳姑娘,几日不见便这般生疏?要不,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这抹裙实在碍事,沈言不由分说,肥厚的手掌用力一撕,柳绾舟一双修长的美腿暴露无遗......
鸳鸯被上倒鸳鸯。
事了,沈言看着床中被折腾的静下来的柳绾舟,双目空洞的样子尤为可怜。
他点了根蜡烛,在她的身侧坐下,一抬手,将她额前的湿发拢在耳后。
“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也不至于如此,弄疼你了吧。”
身上的红痕未消,这沈言的身子早就掏空不如从前,故而更是将力气都用在了花样折腾上。
这使柳绾舟更加恶心作呕,口中的黏腻之感未消,她双眼噙泪,只哀求道:“这可是王府,你跑进来闹这一场,是要上赶着拉我陪葬吗?”
沈言瞧她这个态度,胸膛起伏,咬牙切齿道:“怎的,你先前勾引我,如今嫁给世子,难道不是你欺君在前?听说你还是得了懿旨嫁来的,如此荣光,若是事破,你说是你死的快些,还是我啊。”
他靠近了柳绾舟的脸,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你这样不洁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我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怕陪你这一趟。”
柳绾舟万万没想到,自己可是得了太后懿旨,若是沈言敢将二人的事说出去,他的下场也必定凄惨,二人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人怎会如此无赖。
她如今后悔了,这样的人没有下限,当初得了这个孩子应该想办法毒死他才好。
双手搅到一处,她打算先示弱,再想办法彻底解决他。
“言哥哥这说的什么话,你突然来,绾舟没有准备好,这才惊慌失措。”
瞧见这人乖顺了下来,沈言简直爱不释手,欺身便想再温存一二。
只不过动弹了不足两下,便心有余而力不足地下了榻。
“以后每月我想你时会托人递消息给你,你就去我城西的那院子等我,若是不来,我便还来找你。看李星昀对你的态度并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如今便只有我了。”
听得他居然还敢再闯入王府,柳绾舟只能应下。
“我自是都听言哥哥的。”
沈言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沈家现在下了马,但还在京中,维系这么大的府邸需要银子,你嫁进来想必也能接触到管家之事。”
他这话,便是要敲诈勒索。
柳绾舟自己都还没站稳脚跟,摸到甜头,居然就有人想来分一杯羹了,实在是可恨。
她哀戚着叹了一口气。
以为她不愿意,沈言便有些失了耐心,刚想给这贱人一点苦头吃吃,就听见她道:“若是能帮到言哥哥,绾舟自然愿意,只可惜如今我还只是侧妃,手也伸不到管家之权。当然若是世子不娶正妻,我自然可以徐徐图之。但...”
“但是什么?”
“言哥哥也看到了,世子的一颗心都扑在了那谢南汐的身上,若是她日后进了府,这富贵恐怕是得不到了。”
沈言脸色一暗:“就是那个把我沈家拉下马的谢南汐?好啊好啊,沈家的事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瞧见他火急火燎的出去,柳绾舟连忙起身,就给门落了锁,顺着门板,身子就跌坐了下来。
看着那崭新的鸳鸯被,心中怨恨的快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