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温柔地包裹着二人,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那马车的车轮轱辘碾压声与李宁祁的砰砰作响的心跳。
“夫人,想亲你。”
南汐:“......”
这人真是上瘾了...
她撇开脸,扬着眉。
李宁祁见她不理会有一丝落寞。
“我不是故意提他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怕...怕自己比不过他。”
他缓缓将她拉起,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双手抱着南汐,将头埋在她的侧颈。
“夫人...”
沉沉的呢喃一声声的唤化了南汐的心。
但...
她依旧是无动于衷的任由人抱着。
李宁祁见此,心中便更生了不安。
到了将军府,南汐将他的被子与枕头抱起,就推着人出去。
“这两日,你去竹影斋陪谢逸睡。”
李宁祁接过东西,垂下的眸子里寒潭化冰。
是那日在宫里自己吓坏了她?
谢逸端了棋盘出来,被连杀三局。
杀得灰头土脸,直耷拉着脑袋:“祁哥哥!师父!我们还要继续下吗?”
李宁祁捏着手中的黑子不说话。
谢逸只得哎了一声继续收拾起了棋盘。
这一夜的棋下得他都要吐了。
特别是那种毫无还手之力所带来的溃败感,眼下乌青一片,不过一个晚上头发都乌糟糟的。
第二日,他就拖着安叔去青忻阁找姐姐。
姐夫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他在生辰礼之前过的如此凄苦吗?
谢逸的生辰正是除夕,想着一家团圆欢乐...
可连着数日,南汐早出晚归,人就是堵不到!
谢逸发现,自己这个姐夫似乎变得越来越狠了,凌晨就带着他入山训练。
浑身的骨头恍若散架...
一条暗巷内...
夜宁和聂寒看着漫天的血雾与站在这其中蹙眉直立的背影。
频频摇头。
“主子这两日是和谢少将军吵架了?”
聂寒:“嘘...”
夜宁摸了摸怀中的钱袋子:“这些黑鸦军的尸体黄伯会安排送到晋王所辖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