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瞧?
裳若依唇角微勾,这机会不就送上门来了?
待他们全部离开,裳若依走出空间,轻轻转动那白瓷花瓶,那墙壁再次打开,裳若依闪身进去,待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心中微震。
私库面积极大,里面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金子银子反倒成了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啧啧啧,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若知道当皇帝真么富有,我也想当。”
没有过多感叹,她手一挥,将这私库中的宝贝尽数收入空间之中。
“这个就当做你迫害忠良的利息吧!”
她闪身出了空间,将这里恢复原样。
小心翼翼地回到偏殿之中。
她刚进到内室准备将夜行衣换下来,突然她手指一顿,手中银光闪烁,一把银针闪现。
“啧,感知还真是敏锐。”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裳若依心头微松,喘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正在内室喝茶的赫景珩,低声说道:“你竟敢在这宫中随意行走,不怕被人发现?”
“你一个连武功都没有的人,不也在这宫中来去自如吗?”
他看了看她的打扮,不由笑道:“你是去做贼了?”
“差不多。”裳若依去屏风后面将夜行衣脱下,披上一个袍子。
刚走出来,手中就被塞了一个暖和的汤婆子。
“皇后中蛊可是真的?”
裳若依点点头:“确是蛊虫。”
“南疆那些人竟然将手伸到了皇后宫中,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裳若依没有言语,眼中闪过不解的神色。
这蛊虫真的是南疆之人所下?
她突然想起刚刚养心殿中,裳年与天顺帝密谋之事。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故技重施?”赫景珩冷笑一声。
裳若依点点头:“想来他们便是这么打算的。”
赫景珩面上浮现一抹戾气,半晌,叹了口气:“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话落,身影一闪,便顺着窗子飞身离开。
裳若依躺在床上,看着枕边的汤婆子,缓缓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早早来到了凤仪宫,此时,皇后已然转醒。
看见裳若依时,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阁下便是灵均神医吧!”
“草民灵均,拜见皇后娘娘。”
“神医不必多礼。”皇后笑着说道:“本宫可是万万受不得神医这一拜,若不是阁下,本宫怕是凶多吉少了。”
裳若依没有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皇后见状不由问道:“神医这般看着本宫作甚?”
她走上前,将药箱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声音极低,唯有她二人可以听见:“娘娘为何要以身犯险?”
她话音落下,只见皇后脸色骤变,对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心领神会,屏退宫人,自己也退到了外室。
皇后语气不似刚刚一般温柔,沉声说道:“不愧为神医之名,竟然连这么隐蔽之事都能发现。”
“其实这并不难,娘娘手臂内侧有一个极小的伤疤,那是养蛊的女子身上都有的标志,伤疤在内侧不易被人察觉,而且那伤疤明显是被反复戳破反复取血才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