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姜神医的脸色都极为难看,原想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收收身上的傲气,没想到她竟直接要求离开。
赫凌晟在宫中这么久,他还从未见过谁对宫中的荣华做到真正的云淡风轻:“哼,既然灵均公子如此说,孤自不会强人所难,您既是随四弟前来,就跟着四弟离开吧,那书籍,孤自会派人送去四弟府上。”
裳若依笑了笑:“多谢殿下。”
她看了看赫凌琪,他心领神会,对着太子拱拱手:“臣弟先带着公子离开。”
二人来到宝亲王府,裳若依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王爷,烦请派人将这个瓷瓶和信件交给皇后娘娘。”
她这般匆匆离宫,皇后还不知晓。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去吧。”
赫景珩走了进来,裳若眉头微挑,他亲自去送?
心中疑问颇多,但是碍于赫凌琪在场,她终是没有问出口。
“景珩,如今宫中失窃,父皇下令戒严,你出入皇宫多有不便,我还是让下人去送吧!”赫凌琪低声说道:“况且皇后所在凤仪宫皆属后宫,你一个男子出入后宫过于显眼,万一被当做贼人,怕是会有大麻烦。”他看了看赫景珩的腿:“你的腿恢复的事情,应该没有几人知晓,万万不可暴露,否则定国王府必会有灾祸。”
“无事。”赫景珩脸上浮现一抹无谓的笑意:“就宫中那些个酒囊饭袋不足为惧。”
赫凌琪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意味。
裳若依想了想,又拿出一个瓷瓶:“皇后娘娘身子虚弱,吃这个对她有好处。”
赫景珩眉眼微挑,她只是与皇后相处短短两日,竟这般关心?
“一百两黄金。”
赫景珩闻言,眼中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意。
赫凌琪看着二人的互动,不禁一阵恶寒。
银刃同他说赫景珩对这个灵均神医似是极为不同,起初他还不信,如今看来,确实有些过于亲密。
他与赫景珩相识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对谁是这般态度。
难不成他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癖好?
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难道说,他、他好男风?
嘶······
有了这个猜想,赫凌琪的脚步往后退了退。
赫景珩如今愿意帮自己,难不成对自己也······
想到这里,他赶忙说了句:“景珩,趁着天还没亮,你、你赶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