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
不等他说完,司徒文便说道:“跟一个贱民有什么好说的?别耽误了正事。”他们可是奉了皇命而来,若是不能将赫宇文找出来,脑袋搬家的便是他们了。
他一挥手:“搜!”
随着他的动作落下,几十个官兵便直接从两侧涌出,裳若依眼神一冷,手中石子夹杂着内力,便对着他们砸了下去。
“不过区区小官,竟敢搜本公子的院子,你们还真是活腻了。”
眼前这个人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周祥快步上前,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灵均神医?”
什么?神医?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司徒文剑眉微蹙:“你是之前给陛下娘娘诊治的那位神医?”
“正是。”裳若依冷声说道:“你们未经允许,竟私自闯入我的府邸,这一状,待来日见到皇上和皇后娘娘,我定会请二位做主,辨辨这是非曲直,究竟是谁对谁错。”
司徒文常年征战在外,本就是个粗人,听她这样说,不仅没有害怕,反倒气势更盛:“你以为搬出陛下娘娘,本官就怕了?我告诉你,本官奉的便是陛下的旨意来你这里搜查,今日无论你同意与否,本官都要将你这府邸彻底清查!”
见他这般,周祥识相地没有说话,司徒文说的没错,皇上确是让他们来寻找赫宇文的踪迹,得到的消息也在这庄子附近,但是没有证据指向这个庄子。
如今司徒文既然想做这出头鸟,自己何不在一旁看戏?
若是真的找到赫宇文,他们自是大功一件,若是找不到,今日便会得罪这灵均神医,来日被告到陛下跟前,他也能摆脱干系。
“大人既要查我这府邸,总要有由头吧!”裳若依眼中寒光汇聚,低声说道。
“本官怀疑你包庇朝廷要犯,前定国王爷,赫宇文。”司徒文厉声说道:“包庇要犯,当与其同罪,来人!将她给本官抓起来!”
“慢着!”裳若依怒声说道:“大人是脑子灌了水银不成?如今还没有抓到定国王爷,就想将我治罪,您这律法可有熟记?您以为这是军营之中,您的一言堂?”裳若依打量他一眼,神色中尽是冷嘲之意:“想在我的府邸搞这种做派,多余了。”
“你!”司徒文怒火中烧,大手一挥将腰中佩剑拔出:“将她捆起来!捆起来!”
“我看谁敢!”裳若依指尖微动,一把银针猛地射出,每一根都刚好射在官兵脚前一寸处,那银针的一半完全没入脚下的青砖之中,可见其力道有多大。
众人见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实力着实太强了。
“司徒将军,在这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裳若依一步上前,明明身上没有佩戴任何兵器,但就是让人胆寒心颤:“你说奉命搜查,我不阻拦,但是想在我这里随意抓人处置。”裳若依冷笑一声:“我瞧着你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啊!”
司徒文止不住粗喘,就在这时,周祥走上前,笑了笑说道:“灵均神医莫要见怪,司徒将军长年征战沙场,难免气盛,还请神医海涵。”
“征战沙场便可以这般做派?真真是可笑至极。”
就在这时,她身后的侍卫极有眼色地搬来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一张完整的虎皮,一看就极为珍贵:“想搜便去搜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府上的东西,尤其是药丸,可是珍贵得很,若是碰坏了,碎了,你们可要好好想想用什么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