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李家只有李夏夏一个孩子,这李家的一切都会是她的,早些将她娶回家,就可以早一点拿到价值连城的嫁妆。
她原本还想服服软,看看这桩婚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是看着李家人脸上尽是没得商量的态度,不由得紧了紧拳头。
“哼,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家,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便不将旁人放在眼中,走着瞧,我定要让这都城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李家是个什么德行!你们家的姑娘也休想嫁到好人家去!”
“嗖!”
她话音刚落,一道破空之声传来,一把匕首在她眼前飞过。
“啪!”她身侧价值连城的花瓶应声而碎。
“张夫人,祸从口出这个词想必你应该清楚,若你管不好自这张嘴,自会有人替你管,若有什么流言传出,你大可试试,究竟是这花瓶碎的严重,还是你那个宝贝儿子伤得严重。”
“你!你威胁我!”
“不错!”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尽可以去打听,这都城之中除了你们张家,还有一户势力更为鼎盛的,去打听打听他们的下场,你就知道,你到底应不应该管好这张嘴了。”
她话音落下,那张夫人竟有几分腿软,若不是丫鬟在身旁扶着,怕是会直接一头栽倒过去。
北陵张家,她自是知道的。
没想到竟是她的手笔。
一直到她回到家中,脸上的肥肉都还有些抽搐。
“娘!怎么样?”张贺见她回来,赶忙迎了上去:“娘,李夏夏那个女人听说婚期提前是不是欣喜若狂?有没有直接将那紫色东珠送给你几颗?”他丝毫没看出他娘极差的脸色,继续说道:“若没有紫色的,白色的也行啊!我就知道那个贱女人是个小气的,那日在拍卖场,我同她要那个紫色东珠,她就是不肯给,今日竟是连白色都不给了?我都答应怜儿了。”
“夫人!夫人!”众仆人手忙脚乱地跑上前,将即将晕倒在地的张夫人扶住。
张贺这才抬头看去,只见张夫人此时脸色铁青,已经昏迷不醒。
他眉头紧皱,挥挥手,让下人将张夫人抬回府中。
“好个李家,竟然将我娘气晕,李夏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怒气冲冲地朝着李家走去。
李夏夏摆脱了张家的婚事,心中十分畅快,正吩咐管家去准备好酒好菜想要跟裳若依一醉方休。
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吵闹。
“让我进去!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你们小姐未来的夫婿,这李家未来的主子,你们竟然这般不敬,我定要重重地责罚你们。”
李家的下人自然知晓他们小姐同眼前这位退了亲事,对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我说这位少爷,这是李家,不是你们张家,如今我们家小姐不愿意见你,你在我们李家门前大喊大叫,算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