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慕青柠,沈书仪真是好了太多。
“无妨。”
“晚辈先行告退,待娘娘身子骨好上一些,再前来拜访。”见她没有挽留的意思,沈书仪赶忙告辞离开。
慕青柠见状,也起身告辞。
裳若依送她们二人出去时,慕青柠暗中瞪了她几眼,裳若依将这些尽收眼底,却未加理会。
她安了什么心思,裳若依只看一眼就能猜个大概,真正不易被人看透的,是这位沈家嫡女。
“世子妃且留步,告辞了。”她转身上了马车,慕青柠白了她一眼也上车离开。
秦氏回去休息,裳若依便直接回了院子。
“你对慕家和沈家,可有什么了解?”
芍药摇了摇头:“小姐,这慕家向来与咱们裳家不对路子,奴婢以前在相府伺候的时候,还听人说起过,说大小姐在外面经常被慕家小姐欺负,但是这个沈家小姐,奴婢还真的未曾听说过,小姐难不成是在忧心她们有想嫁入定国王府之意?”
裳若依摇了摇头:“这个沈书仪今日前来倒不想是来讨好母妃的,既然不讨好母妃,自然就没有几分嫁进来的心思,那慕青柠就差把‘去我家提亲’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但是依她的脑子,便是再长一个,也没有嫁入这里的资格和本事。”
“那您在忧心什么?”
裳若依眉头微皱,她不知道是否自己看错了,沈书仪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沈书仪回到府上,婢女芙蓉走上前,将她的外袍挂在架子上。
“小姐,那野山参可是国公爷特意寻来,让您拿给贵妃娘娘的,您怎么带去定国王府了?”芙蓉嘀咕道:“您就是拿再好的东西,也嫁不进定国王府。”
“你啊!”沈书仪点了点她的脑袋:“目光短浅。”
芙蓉揉揉额头:“恕奴婢愚钝。”
“定国王府初初回京,这其中的缘由旁人不知道,但是爹爹可与我说的清楚,眼下越是人们观望的时候越要体现出诚意。”她将手浸在温水中:“你没瞧见定王妃看见这野山参时的表情吗?”没有一丝丝的惊喜,甚至觉得在他们眼中极为珍贵的野山参不过是寻常物件,不值一提,让她最为在意的则是裳若依头上的那枚簪子。
那样大的东珠,怕是连皇后都未曾戴过,而且还是一颗金色东珠,简直闻所未闻。
她拿出先前赵贵妃赏赐的东珠,瞬间就不值几枚银钱了。
“小姐,这东珠您可要做成饰品?”
沈书仪将它扔在首饰盒里,连看都未看一眼。
见自家小姐的动作,芙蓉赶忙将嘴闭上。
慕青柠回到相府,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
“该死的,竟被那个小贱人摆了一道!”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将床榻上的枕头扔在地上:“区区一个庶女,今日竟敢骑到我的头上!”
右相夫人赵氏听闻她回来,赶忙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谁惹了我的宝贝女儿?”慕夫人笑着说道:“快跟娘亲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