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乾没有理会她,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点头说道:“我信。”他怎会不信她?她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之人,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
“让他们都出去,我要给他解蛊。”裳若依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周围每一个人的脸上,果不其然,在君落云的脸上,她看出了一闪而过的惊讶,其中还带着一丝慌张。
果然是她。
“解蛊?”
裳若依点点头:“之所以这脉象如中毒一般,是因为体内还有一种毒物。”她眼神冷厉:“蛊毒。”
“你在这浑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蛊毒?”君落云冷哼一声:“莫不是你不会解毒,所以才将这推托给蛊毒吧!依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骗子,什么神医?什么蛊毒?分明就是你的托词!兄长。”她转头对君泽乾说道:“此人居心叵测,兄长断不能信啊!”
“出去。”
“兄长。”
“出去!”君泽乾冷声说道。
君落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双手握拳,转身离开。
此时,房间中只剩她与君泽乾。
“兄长。”裳若依低声说道:“父王的身体中被下了蛊。”
“蛊?”君泽乾眉头紧皱:“据我所知,养蛊的人大多都是南疆之人,我们西域与南疆极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不应该对父王下蛊才是啊!”
裳若依眼睛微眯:“或许你们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亦或者是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
“你是说,君落云?”
裳若依低声说道:“刚才我在说蛊虫的时候,房间内唯有她一人变了脸色,可见即便不是她下的,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君泽乾闻言,眼神一戾,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父王待她如亲生女儿,她竟然做出这等不仁不孝,薄情寡义之事。”
“兄长,此事尚无定论,切莫声张,我先想法子给父王解蛊才是正事。”
“好。”
裳若依体内的能量已经不足以进入他身体之中,她仔细看了看,只见那蛊虫就停留在他心脏周围,那蛊虫没有什么攻击性,只是在他心脏附近游走。
这、这是情蛊?
裳若依眉头微挑,怎么会有人给她父王下情蛊?
这情蛊与其他蛊虫不同,情蛊都是子母蛊,要先将母蛊种在体内,将子蛊种在谁的身体之中,谁便会对体内有母蛊的人情根深种,言听计从。
这蛊虫,究竟是谁下的?
或者说,君落云究竟是替谁下的蛊?
刚刚她在发现这蛊虫的时候,就已经在众人身上瞧过了,他们身上都没有蛊虫。
所以,这个下蛊的人,究竟是谁?
“若依,若依?”君泽乾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裳若依回过神,摇了摇头:“无事。”她的注意力再度回到她父王身上,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将这蛊虫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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