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储有何事你直接说就是了,何必如此扭扭捏捏,这可不是你的做派啊!”
储宗主闻言还是有些尴尬,但是想到那白色的火焰,还是开口说道:
“光绪二十六年,外加储某和火德宗的一个人情,想换天师府的一门绝学。”
此话一出,张之维和田晋中瞬间双目圆睁,死死盯着储宗主和其身后的丰平。
而丰平听到自己师父的话也是心神一震,一瞬间感觉自己可能今日怕就走不出这三一门了。
听到这个年份,张静清没有发怒,而是双眼认真的盯着对方,随后缓缓开口说道:
“老储,认真的。”
听到张静清的话,储门主一脸为难,到那时还是咬着牙开口说道:
“嗯,认真的。”
听到储宗主的答复,张静清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说道:
“储宗主,天师府功法任选一门,不得外传,否则天师府会将功法收回来。”
储宗主闻言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随后冲着张静清拱了拱手,随后转身朝外走去。
孔武这边还正跟着似冲师叔在送客事,就看到了储宗主直奔自己就过来了。
看到对方的连孔武一阵头皮发麻,心中想到:
“这人怎么一点逼数都没有,好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啊!”
而似冲却不知道孔武此时在想些什么,看到储宗主过来直接就迎了上去。
“储宗主可吃好了,丰平那小子没跟你一起出来吗?”
听到似冲的寒暄,储宗主轻咳一声,随后对着似冲说道:
“似门长,孔贤侄,可否跟储某来一趟。”
听到储宗主的话,孔武想一掌拍死他的心更重了,而似冲是知道孔武要跟火德宗交换功法的。
但是他之前并未当回事,毕竟孔武开口就让人家把老底掏出来,火德宗不同意是正常的。
到那时现在一看储宗主的意思,这是要同意啊。
心中诧异的想着这姓储的莫不是傻了的似冲疑惑的看了一眼孔武,随后跟着储宗主往里走。
而孔武只能在后面跟着了。
他确实没想到储宗主这么癫,刚才这人跟他说的话孔武还没来得及跟似冲讲,散场之后就来送客了,他还准备等会再说,却没想已经不用说了。
看着眼前的张静清,孔武此时心中已经有顺带把丰平一起拍死的冲动了。
而搞不清情况的张之维和田晋中看到这个图谋他天师府功法的火德宗宗主带着似冲和孔武过来,心中是愤怒中夹杂着迷茫,这事情他们已经看不懂了。
储宗主将两人带过来就开口说道:
“张天师,我想您传功法给孔武,此事之后那事储某绝口不提,并欠天师府一个人情。”
孔武闻言直接破防,一捂脑袋无语了一瞬间后,弯腰在似冲耳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似冲一听也蒙了,这火德宗不是在他三一门和天师府之间拱火吗?几十年了没看出来这秃子是这样的人啊。
看到两人的神情,张静清看出两人不知其中缘由,于是就开口说道:
“两位不必如此,此事是我天师府之前欠下的人情,其中事由已过多年,也无需他人遮掩。”
随着张静清的开口,大家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光绪二十五年时,天师府的被逐出门派的几名道士看不惯这满目疮痍的大地和腐朽的大清,所以召集一些心中对大庆不满的异人,又聚集了一堆练武之人。
开展了轰轰烈烈的义和团运动。
由于当年大清未亡,所以没有门派敢于参与此事,得不到大清物资粮草供应,就是托火德宗以《火遁之术》从川蜀之地运过去的。
虽然张静清口中说的是逐出门派,但是在场之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年大清统治了这片土地二百余年,虽然已有日落西山之象,但是各门各派还是不敢轻易捋其胡须。
而火德宗那时敢出手支援,确实也是侠义之举。
见张静清将当年之事说出,储宗主也将孔武之事全盘托出。
听到火德宗想要图谋孔武的功法,孔武的要求太高他火德宗又不舍得,于是把主意打到天师府上。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张之维和田晋中纷纷怒视储宗主。
他们倒是不恨孔武,毕竟人家的话很对,你火德宗能被看上眼的也就那《火遁之术》了,给我别的我学了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事放在张之维和田晋中身上,只怕他们也会如此想,我堂堂天师府要你其他功法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