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方雨，心中有着无数个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杀人，不是点穴，不是打晕，而是冒险废了丹田。
强行废丹田，这需要精准的位置，霸道的力量，锋利的劲力……
总之，极难，战斗中实不可取。
方雨见到这样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也是问柳如烟为什么。
他问老者：
“你是否好奇我为何如此对你。”
“一方面你以善为饵，实在可恶，哪怕投降我都不会要，而是要将你送上街头审判，千刀万剐。”
“另一方面，郡主的嘴巴只能品尝我的嘴巴硬不硬，别的人想都别想，更别说讲出来。”
方雨走到公孙青柠身旁，搂住她的肩膀，伸头就啃了上去。
公孙青柠好气又好笑，却也未推开方雨，乖乖充当一个工具人。
方雨转头对陶姓老者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
当然明白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为了正义善良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青柠郡主这个小娘皮。
你们两个丫头，胡乱亲昵，伤风败俗，就该拉去沉猪笼。
陶姓老者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方雨将目光投向这对所谓的夫妻，吓得二人眼中满是绝望，连求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方雨抬手摄过两片树叶，手腕微微一抖，树叶飞出，二人的脖子便被切开一大口子，血流如注，倒地缓缓死去。
这时，杨开泰走了进来，见公孙青柠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郡主，您没事吧？”
“没事，外面的敌人都清理了吗？”
“除了老王爷还在与普林和尚那一处，其余的幽冥教之人我们都全部击毙了。”
“那就好，你把这姓陶的老家伙带走——他虽被废了武功，可难保他不会使用什么毒药，小心一些。”
“郡主请放心，属下明白。”
杨开泰戴上手套，又拿出头套给陶姓老者套上，这才开始摸索这老家伙身上的东西。
方雨和公孙青柠对此毫无兴趣，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金花婆婆也走了进来，她眉头微蹙。
她向公孙青柠见礼，又说道：
“郡主，这里有‘醉玲珑’花粉的味道，姓陶的……”
话还未说完，她就看到杨开泰从陶姓老者身上掏出一堆瓶瓶罐罐，一下子便知晓这是那陶家的叛徒了。
公孙青柠说道：“金花婆婆，您能否解决这个毒？”
“郡主中毒了？”
“没有，我怕杨伯伯中毒。”
“好，这里交给我老太婆便是。”
“有劳了。”
“郡主客气，都是应该的。”
公孙青柠挂念爷爷的安危，自是不想在此多留，与方雨返回最初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