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带着行李跟随其他人员到达港口,一艘轮船已经等在那里。
领队又核对了一次人数,然后安排开始登船。此时那几台机器已经被包装好运到船上。
这是一艘远洋货轮,甲板上集装箱堆叠,李天一目测,这怕不是得有上千个了。
李天一被分配到一个双人间,领队之前就强调过,在船上不要轻易出门,如果无聊就在房间里看书。
一开始几天,李天一也是遵守领队的指示,可是在房间看书也会疲惫,他就想去甲板上透透风。
在轮船上的日子是无聊的,有时碰到恶劣天气,轮船晃动的太厉害,他们还会感觉头晕恶心。
好在经过一个月的行程,他们总算在法国一个港口上靠岸了。
这边的同志忙着办理接货手续,李天一等人则是在适应陆地上的感觉,才下船,他们都感觉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一样,很不适应。
等手续都办完,李天一他们登上开往边境的火车,这列火车可以直接从法国开往西德,只是在通过关卡的时候,火车要停车检查。
在这期间,四合院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傻柱出院了。
这天正好的是星期天,四合院里的众人基本上都在家里,闫埠贵在大门口正在忙活自己花盆里的花,突然感觉自己身边经过一个人。
闫埠贵连忙追上那人,“哎,同志,你找谁呀?”
那人从一开始就低着头,等听到闫埠贵的问话后,他才抬起头,看向闫埠贵。
闫埠贵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好久,才不敢确定的问道:“你是柱子?”
也不怪闫埠贵不敢认傻柱,此时的傻柱和一个月前相比完全变了个样子。
现在的傻柱,脸色蜡黄,身形单薄,因为他消瘦的缘故,本来就显老的面相,此时更是老了10岁不止。
闫埠贵也没想到,傻柱住院一个月竟然会变成这样。
“三大爷,你好呀。”傻柱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闫埠贵呆呆的看着傻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被傻柱的眼神盯的有点发毛。
“柱子,你好,你好,你这是好了出院了?”
傻柱点点头,然后继续往中院走,闫埠贵也不搭理他的话了,而是跟着傻柱身后。
路过的邻居看到进来个陌生人,以为是来找人的,也没在意,进了中院,易中海正站在自己家的屋檐下抽烟,看到闫埠贵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进来,立刻问道:“老闫,这是找谁的?”
闫埠贵看了眼傻柱,见他没反应,这才说道:“这是柱子呀,出院回家了。”
易中海一口烟呛的他咳嗽了起来,听到闫埠贵声音的邻居也开始往这边围拢,易中海连忙走到傻柱跟前,“傻柱,你出院怎么不叫人通知我一声呀,我好去接你。”
傻柱用他那阴翳的眼睛看了下易中海,差点把易中海给看毛楞了,“不劳烦一大爷了,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