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宝珠却更加嚣张了,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着池小鱼:“你要我走我就走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池小鱼不愿搭理她,心想池宝珠就是想看她笑话,她不理她,到时候她觉得无趣就会自己离开。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
池宝珠见池小鱼不回应,反而更加肆意妄为地嘲讽起来:“哟,你这看上去也没有事嘛,怎么就需要住院了?不会是故意演戏吧?毕竟你的妈就喜欢演戏,说不定你也遗传了这个‘优良传统’呢!”
池小鱼听到这些话,心里一阵气愤,但她还是努力保持冷静,没有与池宝珠争吵。她知道,与这样的人争执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池宝珠见池小鱼依然不回应,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哼,装聋作哑是吧?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没门!”
池宝珠不依不饶,继续挑衅着池小鱼。她的言语尖酸刻薄,让池小鱼感到极度反感。终于,池小鱼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池宝珠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我听说你是因为惊吓过度住院的,这让我想起来,你小时候可是连上树都怕得要死,经常被我妈吊在树上打。你是怎么鼓起勇气坐上跳楼机这么危险的娱乐项目的?难道是有人逼你了?”
池小鱼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不解地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池宝珠轻蔑地笑了笑,嘲讽道:“我看你真是成书呆子了,除了读书是真的厉害,其余方面就跟个废物一样。我当然是因为打听到的啊!你被救护车拉过来的时候,奶奶都被吓晕了快。”
池小鱼的脑袋嗡嗡作响,池宝珠的言语犀利如刀,字字诛心。她恶狠狠地咒骂道:“不过,我知道你一直都有恐高症,而且还很严重。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没被吓死了?不然,我直接放鞭炮庆祝了!”
池小鱼此刻确实被吓得不轻,身体都挺虚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站在那里,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而站在她面前的池宝珠,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指着她冷冷地说道:“能让你心甘情愿陪着玩跳楼机的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
这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池小鱼的心脏。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慌乱之中,她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只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真的不是因为任何人……”
然而,池宝珠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得意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她的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地盯着池小鱼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她一针见血地指出:“撒谎不打草稿?我跟你相处了十几年,你有没有撒谎,我一眼就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