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这银票我就不拿了,你和小姨分了吧!”
“我就一个要求,下次你们再去打劫的时候带上我呗,我保证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我保证谁也不说。”
乔羽逸说完,就把面前分给他的银票推给了周思思。
“那你就更加应该拿着了,这才算真正的上了我们这艘贼船,要不然我们下次就不带你玩了,拿着吧!”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我们也要休息了!”
周思思又把银票拿起来塞进了乔羽逸怀里,然后拉着他的胳膊,一气呵成连人带银票都推出了门,然后咔嚓一声就把门关了起来。
乔羽逸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银票,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跟着小姑姑混还真是好处多多。
“这小子不要就不要呗,你干嘛还要硬给他啊?”
见到乔羽逸这小子美滋滋的走了,白婉月这才问了出来,难不成谁还嫌银子烫手啊!
“这样才不怕这小子反水啊,拿人的手短,这道理你都不懂么?你果然是个花痴,脑子不知道一天天想啥呢!”
“快点洗洗睡吧,熬夜更伤脑子!”
周思思端起铜盆就进了洗浴间,本来乔文渊要给她安排两个伺候她的小丫鬟,被她拒绝了,她觉得还是自己动手最自在,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绕来绕去。
冬霜和冬雪她都没让她们在身边跟着,让她们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用时时刻刻的跟着她,她要是有需要会告诉她们的,所以这个院子只有她一个人。
“等等我,我也去洗漱!”白婉月也赶紧跟了过去,她现在觉得还是跟在周思思身边有安全感。
或许是两人晚上都出了力气有点累,洗漱完后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两人连话都没来及多说一句,就被周公请走下棋去了。
这两人是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就在她俩呼呼大睡的同一时间段,殊不知京城中简直快要被信国公钱庸给翻过来了。
当他大儿子被邀月楼里的人抬回来的时候,钱庸的夫人李氏直接昏过去了。
主要是钱胖子被周思思和白婉月打的都没人模样了,眼圈被掏青了,嘴巴好像也被扯大了,脸上还有手指印,很明显被人扇了巴掌。
本来钱庸还想找邀月楼的麻烦,好歹自家大儿子是在邀月楼出的事,于情于理邀月楼都要负责任才是。
还没等他开口,洪掌柜就把一封信递给了他。
钱庸打开后看了不到三秒,吓得顿时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当年贪污修河堤的银子,这件事邀月楼怎么会知道?而且这事已经过去八年了,这上面怎么写的那么详细?
“信国公,老夫也是按照我家主子的命令来的,还请您配合,不要让老夫难做?”
洪掌柜笑咪咪的看着钱庸,就等着他掏银子了。
“既然小儿破坏了贵店的物品,赔偿损失是应该的,也感谢洪掌柜你送小儿回来。”
“管家,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快带洪掌柜去账房拿银子!”
“八千两,记住一个子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