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珩没有回复，一双眸子牢牢的锁定在姜玳身上，不舍得挪开分毫。
当看到姜玳被那些“同学”欺负、辱骂、恶作剧的时候，越珩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跑上去，把姜玳搂在怀里，好好保护她。
等到姜玳被逼跳楼自杀的时候，越珩更是失态站起身。
察觉到郑星洲疑惑的眼神后，才再次坐下。
“不是…越珩，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啊？”
郑星洲不解询问。
越珩正好心情不爽，闻言直接怼道：
“这么精彩的表演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郑星洲：……
这两年霸凌的话题一直挺惹人关注的，类似的表演也不是没有。
虽然向晚的演技的确很好，但在越珩的嘴里听见“精彩”两个字，简直像是听到天外来客一样，令人惊梀。
因为越珩曾经的评价词，是“狗屎”“垃圾”“还行”“勉强”……
“越珩，我觉得你病得不轻，需要赶紧抽空去医院检查检查，真的！”
郑星洲一脸严肃的看着越珩。
越珩扭头看了郑星洲一眼，眼角微抽。
“你才有病！”
此时，台上的表演也进入了尾声。
伴随着霸凌者被警察带走后，灯光突然暗了下去，后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反对霸凌的话语。
姜玳和其他同学们走上前来，弯腰谢幕，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手持话筒的男人站了起来。
“稍等，听说饰演受害者的向晚同学，最近因为直播一跃成为了网红，能耽误你十分钟，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人身材臃肿，随身带着录音笔，看起来应该是个记者。
主持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愣了片刻后，才道：
“这…这位先生，想要采访的话，等会儿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有一个表演没有开始呢……”
可男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提问。
“第一个问题，向晚同学直播毁人姻缘，不觉得这样太缺德了吗？”
“第二个问题，听说向晚同学已经被人包养了，而且包养你的人还是你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不知道这样名声败坏的学生，临江大学为什么还不开除？是因为向晚同学塞了钱吗？”
“第三个问题，听说向晚同学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把相处多年的同学送进警察局，这样是不是太过冷血无情了？”
三个问题出来，在场的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越珩想要站起来到舞台上去，却被姜玳一个安抚的眼神逼退。
姜玳看向男人，表情淡定。
“这三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等你先回答我之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你收了谁的钱？”
男人是老油条了，但还因为姜玳的问题心头一跳，意识到今天的接的单子，似乎有点儿烫手。
但他很快便整理好情绪，冷笑道：
“向晚同学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所以就开始转移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