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兽世,9星炼丹师和炼药师都只有1人,其中炼药师被称为神医,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不知他在何处。炼丹师被称为神巫,一直在西羌以西的沃野和中原神宫两地间游历。
神巫手下有9名弟子,她们都是雌性。
这9名弟子是整个兽世唯一被雌皇地只允许,可以以神使身份自居的雌性巫师。除她们外,地只不允许有雌性担任祭司、萨满、巫师这样能通灵的神使角色。
这9名女巫在沃野边的灵山上为地只炼制仙丹,其中就有复元丹。”
“所以复元丹需要以人为药引?”花洛洛问。
姒甲沉闷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要把我们做成什么丹药的药引。”
“姒甲,我与你交浅言深,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虽然姒姓是平三星王族,但你们兄弟5人是姒姓宗室正统。再不济也是主公之子。能以性命胁迫你们为其办事的人,其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
平三星和下三星的王族,无一人能让你们如此畏惧而臣服。就算是上三星的王族主公,恐怕也不会如此强势霸道。
妫主公是大郡主的夫,大郡主背后是万兽王,敢动妫主公,还敢要挟姒主公,迫使你们5子一同为其效命,又能令姜主公回避的,”花洛洛停顿了半拍,抬眼观察着姒甲,试探地说:
“中原能有如此能耐,视王族主公们如无物,恐怕只有雌皇地只和她的幼崽了吧?”
姒甲猛地抬头,惊惧慌张地看向婼里牺,接着立刻收回目光,不知所措地低下头,不敢和婼里牺对视。
下一秒,花洛洛没给姒甲喘息的时间,继续说:“如果是雌皇,她想要什么根本不需要‘委托’你们,只需一道命令,哪还需要这般‘威胁’你们?
皇女日与大妫关系亲密,若是她所为,定然会尽可能与大妫保持距离,故而应该不会是皇女日。
那么只剩下皇女月和3位皇子了。我说的可对?”
姒甲依旧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下意识地不停揉搓着大拇指。
虽然他始终闭口不言,但兽人的反应和情绪,一般都很直接、很明显,越是正直单纯的人,越不懂掩藏。就好像姒甲现在这样,一看就是被婼里牺说中了。
花洛洛没有再深扒下去,轻声叹了口气,说:“从我们踏进梨岗城关的那一刻起,软玉就不可能再走得了了。
之前我不知软玉竟和妫主公的死有关,但现在看来,就算你不救你弟弟们了,大郡主也不会让我们带走软玉。”
虽然大郡主对婼里牺说,要是不把软玉和傀偶交给她处置,明天就不用进沉汤府,让他们另想办法救姒姓4兄弟。
但要是真如姒甲说的,大郡主一直在寻软玉的下落,那明天,他们不带软玉进沉汤府,就只能等着软玉被抓进沉汤府了。
大郡主到时非但不会帮他们救乙丙丁戊,软玉最后还是会被强留下。除非让姬申和姚矛把沉汤府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