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主公看了一眼婼里牺,想了想,说:“姒主公可要保重身体啊。儿孙自有儿孙福,现下最当紧的还是要给幼崽们把伤治好了。”
“瑁公知我啊。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姒主公说着看了看婼里牺:“听闻巫彭近日就在婼姓宗地。想来这次定会来帝台。
可否请婼主公引荐,让巫彭替我的几个雄崽医治?”
“甲乙丙丁戊也来了帝台了吗?”婼主公疑惑地问。他不曾听侍从禀报几位姒姓殿下来帝台了呀。刚才众人齐聚,也没看见他们几个。
“姒丙和姒丁伤得太重,怕惊扰了大伙儿的雅兴,我便让他们在帝台外找了一处清明的地方暂且休养。甲乙戊陪着照看。
若是巫彭能替我儿医治,我立刻命人将他们抬来。”姒主公的情绪有些激动,与刚才众人在场时的不苟言笑完全不同。
婼主公也很同情姒主公,才失了爱雌,又损了爱雄。这位主公还真是在子女一事上,命运多舛啊。
“只是,巫彭不是所有人都肯医治的。而且,她还有个习惯,喜欢刨根问底。但凡要她医治的病兽,她都得详细问过致病的缘由。”婼主公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刻,接着说:
“姒姓不惜让5位殿下亲自出马追杀软玉,代价惨痛,虽说是一诺千金,可能让您不惜一切也要接下此任务之人,未必是能与她人道的。
若是…”
婼主公并非推辞,也不是不肯帮忙,只是他很清楚,这背后牵连定然很广。就如当初他提醒婼里牺的一样,他不想婼姓无端牵扯其中。
有些话,他只能点到为止。
姒主公完全能听懂婼主公话中的深意,只是现下,软玉已死,于他而言,对那人的承诺已完成。眼下,他最为在意的莫过于救治他的雄崽们了。
花洛洛一听婼主公的话,立刻对这个便宜老爸投去了崇敬的目光。原来不光是她,她的便宜老爸也早就猜到了这事背后的蹊跷。
“我自是知道的。婼主公若肯帮忙引荐,后面的事我自会应对。这份恩情,姒姓不会忘。来日若有机会,也定然相报。
还请婼主公无论如何帮帮我的雄崽们吧。”说着,姒主公带着眼角的泪水,扑通一声跪在了婼主公面前,抱拳拱手,深躬投地。
婼主公赶忙去扶:“工公不可,不可如此啊。王族宗室,只拜雌皇,你怎可拜我!可折煞我了!”
“瑁公!拜托你了~”姒主公怎么也不肯起来,嘴里不停地央求着。
婼主公无奈,只得托着姒主公的手臂,单膝跪地与姒主公相对,说:“这样吧,待姜姓抵达帝台,我立刻引荐你与巫彭见面。
只是,我有一事同你商量,就是不知姒主公可愿意。”
“瑁公但说无妨!”
婼主公想了想,说:“就刚才众人的议论来看,想来很快,我这幺崽会去神宫一趟。之后,或叩瑶碧宗,或叩禾桑宗、望灵宗。
总之,定是会离开婼姓宗地的了。
瑁有一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