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陪葬的兵器、带神力的宝器,还有你说的金银珠宝,禽畜食物等等,这些都可以帮助被唤醒者在最后的角逐中取胜。
同样,它们也可以是我们婼姓最后一张王牌。”
花洛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您是想把这张王牌放到最后,然后在最终那几位被唤醒者焦灼的时候,再给婼姓留一次翻身的机会?”
“对,万一之前我们选的被唤醒者失败了呢,那这一刻,我们还能再投一次注。”
“可是,您能想到这些,其他几位主公,或许也能想到这些。可能他们也有同样的打算,那怎么办?”花洛洛好学地问。
“所以我们要先他们一步,找到皇陵。
按照当年的那个预言,现在只剩下‘日夜出、天地变、新皇生’。
此时,地只的皇陵应该建造得差不多了,或许不多时就会按部就班地将陪葬的东西放进去了。
我们只要瞅准时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龙转凤。”
花洛洛和婼主公谈了那么久,算是听明白了,这位婼主公,不仅有让她做‘北疆之主’的打算,还为这个计划备好了‘帮手’蛇喜这步棋,更是把目光放到了后路上,就连押错被唤醒者后的补救措施,他都考虑到了。
只是,这一步步,婼主公说得不容易,真做起来,怕是会更难,还不是三两下的功夫啊。
“多谢兽父今天将眼下的情势分析给我听,还告诉了我那么多鲜为兽知的秘密。我一定牢记在心,善加利用。”
“恩~你还要记住,等到了北疆,遇到任何困难,都别忘了,你还有婼姓这个后盾。有麻烦,就让人传信给我。”婼主公总算是把要嘱咐的都说明白、说透彻了。
花洛洛其实心中还有些疑问不解,比如,婼主公是如何得知蛇喜的那些私情的?
既然鹿吉是第一个找到蛇喜的人,又偷偷把嬴姓宗女抓去了空桑山,幼崽也是出生在了那里。
那照理,除了鹿吉和姞姓中与此事相关的人,其他人最多也就知道蛇喜出轨一事,不可能对后续发生的那些隐秘的事也知道得那么详细具体。
又比如,婼主公为何会对北疆如此了解?不仅名山大川随笔画来,就连现在那里的局势也一清二楚。
再比如,他为何如此肯定,皇陵会在能上天的那6处位置?又为何不可能是入地的那2处,或别的地方呢?
仅仅因为地只把2位世子分封到了那里这一个因素?
即便花洛洛有许多问题,却也没再问出口。她明白,无论婼主公向她隐瞒了哪些,又公开了哪些,都是为了她,为了婼姓。
他不说,她就是逼问,也未必能得到真的答案。
离开了婼主公的房间后,花洛洛打算再去会一会妊主公。
既然人家早就给她递了橄榄枝,她又有心接受,还是不要拖延的好。她也想听听,还有10天,这位妊主公有什么办法帮她顺利叩入璇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