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翻下窗,就看见姚戈木讷地咬着牙,直直地站在床前。
“大哥?你,”姚矛看看姚戈,又看看婼里牺,接着气得整个人都发抖,大叫道:“你们,你们俩孤雄寡雌地躲在房间里,睡觉啊?!”
噗哧~!花洛洛差点没一口浓血被姚矛呕死。
“你大惊小怪地叫唤什么啊!你有看见谁是站着睡觉的吗?”
姚矛又看了看姚戈,见他衣着整齐,再看看婼里牺,也穿得得体。这才冷静下来,喷了一鼻子气:“那你们俩躲在房间里干嘛嘛?我敲了那么久都不开窗。”
“你哪儿来那么多问题啊?我还没问你呢,这青天白日的,不走正门,爬窗干嘛?”婼里牺瞥了一眼站着不说话的姚戈,将姚矛拉到一边,问。
姚矛心大,也没看出房间里异样的氛围,被婼里牺一拉就跟着过去了。挨着小雌性,回答道:“我就是来找你玩儿的呗。
兽父一直关着我,不让我出门,说什么怕我惹事。我哪儿就惹事了?
他把我关着,大门出不去,我就翻窗溜出来找你。你,”姚矛看了一眼不远处像根木头一样矗立着的姚戈,对婼里牺继续道:
“你想不想去天愚楼啊?”
“不想。”
姚矛“…”
“怎么就不想了?我听说天愚楼很好玩的!每层楼都有不同的玩法。看上去是在议事厅里,但只要触碰到一些机关,立马人就会出现在其他空间里。
或莺歌燕舞,或火树银花,或碧波流淌、或星河浩瀚,可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