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西觉得花洛洛的这个要求就跟没提一样。
“至于这个老家伙,”她捏起褚法拉的下巴戏谑地瞅了瞅:“一个快死的老兽和一个正当年的雌性相比,本首领自然不会吝啬网开一面。”
“既如此,那就只剩最后一点了,”花洛洛注视着眼前这个雌性,想了想,说:“我要见有邰部落的切尔西。”
切尔西眉头一皱:‘见我?’
“你怎知我会认识有邰部落的人?”切尔西警惕起来。
‘有邰部落投靠阿比丘斯也只是近些时日的事,知者甚少。
眼前的这个雌性,一听到阿比丘斯的大名,就提出要见我,可见,她深知有邰部落和阿比丘斯的联系。此人既然不是水马部落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切尔西腹诽起来。
花洛洛摇了摇头:“不见到切尔西,我是不会说的。如果你们真是阿比丘斯的人,那你们一定有办法让我见到她。
若非如此,我也不敢相信阿比丘斯真的是你们的后台。如此,加入你们又有何意义?”
切尔西抿了抿嘴唇,给了身边的雄兽一个眼神,让他把褚法拉先带下去关起来,随后将花洛洛领进了水马部落的族堂里。
切尔西看着空空如也的族堂,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来。“好了,现在只有我们2人,你可以说了,找我何事?”
“你?你是说,你就是切尔西?”花洛洛怀疑地问:“你们就是有邰部落的兽?”
“正是。说吧,到底找我何事?”
花洛洛并非轻信他人之人,尤其是经历了被姚戈欺骗一事后,她更觉应当多一份警惕,凡事不可听风就是雨。